同樣的一件事情，如果是讓別的男人來做的話，那麼風評就完全不同，如，皇上是一個情深義重的男子，皇帝如此情種，當真是全國的榜樣。
他們都忽略了這位皇後曾經是皇上略微動手段得到的。世人當真真的會如此雙標？
“娘娘，奴婢覺得您變了很多。”
“是嗎？”蕭楨兒努力地笑了一笑，可是怎麼都擠不出笑容。以前覺得世界很簡單，隻有自己是被端妃利用了，現在看來，出了端妃是壞人，宮裏的其他人，也不是什麼好招惹的。比如令妃，以前一直都以為她賢良淑德。
“或許我們也應該學習令妃，什麼事情都不去強求，你說我都妃位了，還有什麼是得不到的？”蕭楨兒覺得她這一輩子，入宮就巔峰。巔峰入了冷宮，那麼現在算不算是重回巔峰？
“讓你去查的事情查出來了嗎？”蕭楨兒問希靈。
希靈在一旁有些發抖地說：“查……出來了。”
蕭楨兒砸吧砸吧嘴巴：“這種事情，也許做多了就不害怕了……”
希靈回答：“是……韓大人的女兒，說是養在外頭的外室。”
蕭楨兒一聽，坐起來，抬頭看了一眼希靈，眼裏不確定。“外室？韓大人還在外頭樣了外室？讓一對夫妻撫養？他？”蕭楨兒隻覺得不可置信，甚至還有一些掩耳盜鈴的嫌疑，況且他如今未婚，若是想養妾室，不如帶入府內，何必要養在外頭？
“你確定嗎？韓大人這麼多年，尚未婚配，何必要養在外頭一個外室，還養一個女兒？”
希靈給出了一個肯定的答複。“娘娘，是真的，不過這個事情還出了點兒其他的事情。”蕭楨兒有些疑惑地問了一句：“恩？怎麼了？”
“講？”
“傳言，是因為韓老夫人說韓大人若是不能給韓家延續香火，便要趕韓大人趕出家門，所以養在外頭的妾室並沒有生出一個兒子，這才沒有資格進韓家。”
蕭楨兒聽了冷笑。“若是外人聽了也罷了，你覺得這一個蹩腳的理由可靠嗎？”蕭楨兒問她。
希靈被蕭楨兒盯的發愣。“娘娘您這是不相信奴婢了？”
蕭楨兒搖頭。“我沒有不相信你，隻是在想，你是不是被被人糊弄了情報，最後轉達給我，轉達錯了？”
希靈被蕭楨兒這樣一問，愣住。很快否認自己腦子裏的猜想。“不會，這是奴婢很可靠的線人。”
再可靠的線人在經過皇宮這九轉十八彎，那也變得不信任了吧。
如果蕭楨兒從來都沒有出宮過，如果蕭楨兒沒有去接觸過韓淺的話，或許蕭楨兒真的是要去想象自己這個貼身婢女的話。
蕭楨兒索性放棄了去調查宮外的事情。“以後宮廷外頭的事情，我們少插手便是，免得惹的自己沒有一點好處，反而還會被人給怪罪。”
希靈聽著主子這樣訓斥自己，卻一句話都不給自己反駁。
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其實是有錯的。
“奴婢……”
蕭楨兒擺手：“不用說了。端妃給我的本就是難以完成的任務呀。”她終於展露了笑顏。“退下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