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小姨了,就是冬梅小姨,現在也嚐到後悔的苦果了。
潘詩詩旁敲側擊的,希望彩霞可以明白。
“你一個小屁孩,跟小姨胡說八道什麼。什麼精神寄托,說的可挺神乎的。”鍾婉婉就不明白,潘詩詩一天哪裏來的那麼多的歪心思。
“你不懂,你和小胖這種青梅竹馬的,以後發展好了沒準能成夫妻呢。所以現在,對小胖好一點。”
潘詩詩此話一出,氣的鍾婉婉臉紅到脖子底。
這個潘詩詩,胡說八道什麼呢。委屈的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轉,看著把平安哄睡著的父親。“爸,你說她怎麼什麼都說啊。年紀輕輕的,腦袋裏都是什麼東西。”
潘朝霞從樓上下來,雙腿還有些打顫呢。這大夏天的,她直接就套上了一件九分袖的連衣裙。
連大腿都給遮蓋住了,眼神飛刀子一樣的飄向那個始作俑者。
鍾恭良眼神帶笑,瞧著妻子每靠進一步都想要痛扁他一頓,心情卻出奇的好。
“以後對小胖好一點。”鍾恭良的心思都在妻子的身上呢,隨口說了一句,鍾婉婉的眼淚直接就掉下來了。
爸爸也跟潘阿姨學壞了,這個家隻有平安對她最好了,可今天平安夜不願意找她了。越哭越傷心,拿著作業本就回去樓上了。
潘詩詩怕這個傲嬌的小公主傷心過度了,拿著書也跟著上去了。彩霞也忙著跟上去。
“你、你沒事吧。”
“還笑,還笑,以後你離昨天來的同事都遠一點,都是什麼人啊,不害臊,真不害臊。”
潘朝霞坐在丈夫身邊,終於有機會能報複他了。手捏著他的大腿,使勁兒的掐了一圈。
而鍾恭良伸手覆蓋上她的小手,“別鬧,換個地方掐。”
心裏的怒火還沒發泄出去呢,就被鍾恭良的這句話給羞的臉通紅。
手被他攥住,也不好再發作了。
而另外一個當事人,食髓知味,昨天晚上才真正的發覺,她的味道太美妙了。
之前懷著平安的時候,他就是淺嚐輒止,昨天才是第一次真正的契合度百分百的。
看著身邊的人嫵媚的樣子,他似乎有些明白‘自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了。
“大白天的不害臊啊。以後我們約法三章,昨天那樣的情況不可以再有了。一周隻能一次,多了就要扣一個月的零花錢。”
“好。”
潘朝霞聽到他答應,送了一口氣,至少以後一個星期隻有一天會這樣筋疲力盡的。
見著平安睡的香甜,拿著白紙和鉛筆,開始構思下一季度的新款衣服。
昨天李愛英打電話,除了祝賀她喬遷新居之外,還催她快點設計些新款衣服。
現在羊城那邊,很多舶來的款式都很受歡迎,她擔心廠子會受到波及,以後就要關門大吉了。
“以後我的工資都上繳給你,不用給我留了。”
鍾恭良嘀咕了一句,直接就把潘朝霞的思路給打斷了。
所以剛才他說好,回答的是後半句,是答應把零花錢都扣掉?
此時痛苦哀嚎已經來不及了,她隻想安安靜靜的進行創作,賺錢,賺錢才是一切的動力。
別說是小姨了,就是冬梅小姨,現在也嚐到後悔的苦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