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死鴨子嘴硬！你才是死鴨子！死透的那種！”薑程程沒有經過任何的思考，下意識地就反駁徐之楊說道，這是他們在孤兒院時養成的習慣，每個從孤兒院裏出來的小夥伴都是這樣的相處習慣的，每個人都以把對方頂得無話可說為傲。
薑程程自己說完之後，自己都愣住了，是啊，孤兒院時烙在他們每個人身上的烙印，即使薑程程再怎麼否認，再怎麼掙紮，她都是無法否認徐之楊在她的世界裏是永遠地占有一席之位的，就算他們不是情侶了，甚至她也已經不想跟徐之楊做朋友了，可是徐之楊對她而言，永遠都是家人一樣的存在，而家人是每個人一生都無法割舍的存在，他比愛人的存在感還要強烈，還要伴隨著薑程程一生。
徐之楊聽了薑程程的話之後，直接在電話那頭笑出了聲，“哈哈哈哈哈，程程，你還是沒變啊，是是是，我是死鴨子，還是死透的那種，這樣你的心裏有沒有好受一點呢，大小姐。”
“沒有。”薑程程沉聲回答道，聲音悶悶的，可是語氣中已經沒有了那種怨氣跟不耐煩了，就像是一個跟家人鬧別扭的小孩一樣。
徐之楊又如何會沒有察覺出薑程程態度的轉變，他在電話那頭不自覺地又笑出了聲了。
薑程程在電話裏聽到傅諍的笑聲，薑程程在心裏罵自己不爭氣的同時，又覺得自己也無可奈何，惱羞之後便是成怒了，薑程程氣急敗壞地對著手機那頭的人喊道：“你笑什麼笑，你究竟有什麼事?沒事的話我就要掛了！”
薑程程喊完之後，就知道自己又說錯話，鬧了笑話了，剛才一接電話，徐之楊明明就已經把自己的來意說得清清楚楚的了，薑程程剛才那樣的話，隻能夠暴露薑程程自己的心虛。
薑程程痛苦地合眼，蒼天啊，再給她一個機會重新說吧，她這次一定會好好地表現的，絕對不會再出洋相了。
可惜，蒼天沒有聽到薑程程的禱告，徐之楊在電話那頭輕輕鬆鬆地說道：“嗯?我有什麼事?我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程程，我覺得我們還需要見一麵談談，難道你剛才都沒有聽我在說什麼的嗎？”
為了扳回一城，薑程程捂著良心對電話說道：“沒聽，我剛在跟傅諍說這話呢，沒有空去聽你說了什麼?”
薑程程是故意這樣說的，雖然她知道自己這樣說很可笑，明明她都已經跟徐之楊分手了，明明徐之楊是提出分手的那個，而她自己才是被分手的那個，那麼薑程程現在正在和男朋友做什麼徐之楊都應該是不會在意的，薑程程現在故意這樣說，其實就是在自取其辱，所以薑程程的話音剛落，她就立即後悔了，並且她開始擔心徐之楊會不會以為自己還喜歡他啊，這樣不就尷尬了，要是徐之楊誤會了，薑程程以後都沒有臉去麵對他了。
於是為了不讓徐之楊誤會，薑程程在那話之後，還沒等徐之楊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