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薑程程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徐之楊是在回答自己剛才的那個“我們重新成為家人,成為朋友,你說好不好”的問題。
緊接著,薑程程就立即反問了,“為什麼呀?”薑程程問這個問題不是在明知故問,也不是在故作姿態,而是真實的不知道,在薑程程看來,雖然在徐之楊回來之後,徐之楊對自己的態度有些奇怪,甚至已經奇怪到了讓薑程程有一種其實徐之楊還是在愛著自己的錯覺,可是薑程程很快地就打消了這個錯覺了,畢竟當初可是徐之楊主動地,並且十分絕情地跟薑程程提出分手的,當初要分手的人是徐之楊,那就已經足夠地說明徐之楊已經不愛她了,徐之楊的心裏已經沒了她薑程程了,這三年之後,薑程程又如何能夠再自作多情地認為其實徐之楊還愛著自己呢,薑程程覺得自己再厚的臉皮都不能夠這樣想,她也是要臉的,她也是要保留些尊嚴的。
徐之楊聽到薑程程這看似明知故問的問題,那氣得胸口更是更加地起起伏伏了,無論薑程程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徐之楊都打算要如實說清楚,徐之楊跟傅諍相比,最大的優勢就在於他更加地了解薑程程,他深深地知道,對於薑程程來說,最好什麼都是直截了當,不要繞圈子,繞彎子,薑程程這人腦回路十分地簡單,也不會有那麼多的陰謀詭計,所以對待薑程程,最好的方法就是要誠實,並且直接,否則讓薑程程自己猜,很可能薑程程永遠都猜不到實情,這除了氣死徐之楊本人之外,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益處。
所以徐之楊直接地就說出自己的目的了,“為什麼?既然你問了,我也猜到可能讓你想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讓你猜到,所以我就直說了,程程,我不願意跟你做回朋友,當然,做回家人也是可以的,可是家人的那個角色,我不希望我們是繼續地扮演大媽媽二媽媽的孩子的角色,而是夫妻,是要這樣的家人角色。”
“夫,夫妻?”薑程程結結巴巴地重複徐之楊剛才的話,太驚訝了,大腦一片的空白,薑程程還是吞了好幾下的口水,能艱難地,結結巴巴地說出了“夫妻”這個詞,徐之楊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不會真的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吧?不對不對,這一定是她又在自作多情了,徐之楊本來就比她聰明很多,腦子也好使很多,一定是薑程程理解錯了,沒錯,就是這樣!
薑程程在大腦裏肯定地想著,然後她深呼一口氣後,才鼓起勇氣地抬頭看向徐之楊,完整地問道:“之楊,我,我感覺你說的話挺容易讓人誤會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理解錯了,你能夠說得再簡單直白一點嗎?你知道的,我一直比你笨。”
拜托拜托,跟她說是她想錯了,是她自作多情了吧。
徐之楊才不管薑程程眼眸中懇求,什麼的東西,就不該模模糊糊的,正所謂不破不立,不踏出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