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楊被薑程程猛然用力地一掐,當下就真的覺得自己這下真的要被薑程程給掐死了,他連忙空出一隻手來去拍薑程程的手臂,然後掐著嗓子就艱難地說道:“行了行了,快放開,要死了。”
薑程程不放,她不依不撓地追問,“怎樣,你還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孤兒院跟大媽媽二媽媽吃飯?”
這本來就是徐之楊自己的活動,然後薑程程很不要臉地把這個活動說成是她自己的了,還讓徐之楊跟她一起去參加。
徐之楊現下是第一次地感覺出來了,現在的薑程程跟三年前的薑程程是有很大的不同的,最起碼徐之楊知道,三年前的薑程程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不要臉的,外加死皮賴臉的事情的,
“咳咳咳,咳咳咳……”徐之楊更加用力地咳嗽,就在他真的以為自己的小命今天就要交待在這裏的時候,薑程程放開自己了,徐之楊連忙地大口大口地喘氣,然後還死命地拍打自己的胸口,讓那空氣趕緊地進入自己的身體。
薑程程站在旁邊,她的兩隻手背在身後,就隻是歪著頭地看著徐之楊,麵上居然沒有絲毫的愧疚的意思。
等徐之楊喘完氣,回過神來了,側頭看見薑程程看著自己居然是這幅雲淡風輕的模樣,立馬就怒,他伸手指著薑程程,就大聲地譴責說道:“你這女人,你剛才差點就掐死我了,你居然還這幅模樣?你還真覺得好意思啊?”
“我當然覺得好意思了。”薑程程認真地點了一下頭,“比起你對我做的那麼多的無恥的事情相比,我差點掐死你這些事情根本就不算是事情。”
徐之楊猛然地瞪向薑程程,想要跟薑程程理論個清楚明白,可是當他仰起頭來,跟薑程程對上視線的時候,徐之楊的表情一下子就愣住了,因為薑程程如今看向自己的神情……不是嬉皮笑臉,不是笑嘻嘻的,是一臉嚴肅的,肅穆的,看起來就像是在用表情來告訴給徐之楊聽,自己剛才說的全是真話,全是出自於她自己的真心的。
徐之楊怔住了,被薑程程那成熟的,徐之楊從來沒有從薑程程的身上見過的神情給震撼住了,徐之楊被薑程程震撼得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了。
這正合薑程程本人的意,她就不喜歡自己在說話的時候被別人打斷,那種感覺真的是糟糕極了,一點都不得勁,還是現在這樣好,沒有其它的煩人給打擾。
“徐之楊,你對我做了那麼多不要臉的事情,你現在又怎麼好意思反過來指責我不要臉了呢?”薑程程沉聲地說道,薑程程很清楚徐之楊是怎樣的一個人的,他就是一個十足地蹬鼻子上臉的人,別人對他的好,隻要別人不明說,他就全部地照單全收了,而且還絲毫地不覺得是自己欠你別人的,關於這一點,薑程程已經深有體會了,自己對他好了這麼多年,給他學費,給他生活費地供他上學讀書,可是他呢,他卻隻覺得這是他應得的,這是薑程程自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