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徐之楊很快的就整理好自己的表情了,他依舊微笑的看下薑呆呆,然後開口了,“你說的對,呆呆,我剛才是有太多的廢話了,那麼我現在就開始吧,可以了嗎?”
現在他不明白,剛才徐之楊還一副恨不得要將自己生剁了的表情,可是在一瞬間之後,他又突然的轉換為微笑滿目春風的表情了,這個徐之楊究竟在搞什麼呢?不過他這樣呆呆可不是,一點點的小甜頭就可以收買的人,許這樣別想用一個笑容就能夠收買給自己,將太太繼續的保持著一臉的冷漠,然後他揚了揚下巴,輕哼了一聲,“那你就說吧,嘴巴長在你自己的身上,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不用經我的同意。”
要是是三分鍾前的,就這樣聽到蔣太太的,這樣不禮貌的話,他早就心中憋過了,可是經過自己剛才的想通,嗯,徐之楊沒有任何的意思,想要生氣的意思,他還是保持著微笑,然後開口繼續說道:“好的,那麼我就開始了,太太我今天來找你的確就是為了晨晨的事情,想必剛才我在電話裏說的,你都已經聽到了,或許你還會認為我剛才說的那一些全都是哄騙你的,其實我根本就沒有去見程程,也沒有去見到媽媽和二媽媽,所以你才可以在這個時候,即使自己的心中有萬般的不願意還是來見我了……”
應該該調理這個徐之楊還是有一些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是如此的不待見他,他還是厚著臉皮的,要來見自己,這麼說來,這個徐之楊不僅有自知之明,那個臉皮還真的十分的厚了,明知道自己不待見他,還死皮賴臉的一定要來見自己,這個橘子呀,究竟是軲轆裏在賣什麼藥?他為什麼一定要見他?現在他總覺得見到徐之楊,他和薑程程的那個平穩的日子,好像就要到此終結了,後麵的日子就要經曆一番波折了的意思,這個橘子呀真的就像是瘟神一樣的存在呀,不論是對他還是對薑,程程一看見他就知道準沒有好事了。
徐之楊沒有絲毫的要三多,薑呆呆那嫌棄的演員的意思,反正誰雖然覺得自己如今已經獲得了盔甲一般的臉皮了,他不懼怕將太太那嫌棄的眼神,隻要一切都有助於他挽回薑程程,我就約她,把張成成重新的帶回到他自己的身邊,那麼許自然就覺得一切的一切他都是可以忍受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徐思洋繼續說道:“可是太太你的那些猜想都是錯的,我的確是已經見了成成,然後我還有個青春,一起回了孤兒院,見了大媽媽和媽媽媽,我們一起相談的也十分的融洽,常常是主動的來和我說想要跟我做回朋友的,今天早上我們一起回了高中的操場聊天說話,我們之間已經恢複成了朋友的關係,就像你跟誠誠如金的關係一樣,我跟陳晨也已經成為了朋友了。”
“你在放屁!”薑呆呆你記著就大聲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