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怎麼的一回事?徐之楊你快給我說清楚。”是關於薑程程將大家根本就無法冷靜,他急切的追問是這樣說道。
“我現在就正在說啊,你別打斷我,你冷靜下來聽我慢慢的說下去。”薑呆呆這個急切的樣子就如需支援之前所預料的那樣,徐之楊覺得自己如今已經勝利了一半了,接下來他會讓你這樣呆呆徹底的站在自己的這一邊幫助自己的。
“是的,三年前我就已經認識附中了,傅諍是我其中的一個病人。”看見薑呆呆又要張嘴的追問,徐誌遠抬起抬了抬手,製止了這樣呆呆的話語,“蛋蛋,你等我說下去好嗎?你要是想要更快的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你就認真的聽,我把話說下去之後你再想要發問也不遲,雖然,隻要你聽完我的這一番話,你內心所有的疑問都應該已經消除大半了。”
呆呆心不甘情不願的閉嘴了,於是許之言的話語繼續,“附中是我的一個病人,我當時正在給他做催眠的治療,因為附中有十分嚴重的狂躁症,他根本無法控製自自己的行為,很容易就會傷害到身邊的人,當時美國對於催眠治療的這樣的一個治療手段還是有限製的,所以他的父母找到了我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子,讓我來給附中治療。”
附中居然有狂躁症,張呆呆又想要追問下去,可是他剛張了嘴,又給閉上了,是的,徐之楊剛才說的沒錯,他就應該先聽說這樣吧,接下來的話說完,他才發問比較好,連薑呆呆都沒有發現,在不知不覺中他好像對徐之楊的信任高了一些了,特別是在徐之楊說出負責,居然有狂躁症的這一個事情的時候,薑太太甚至還覺得薑程程其實也不知道這個事情,薑程程也是被副總給蒙蔽了。
“當時我還隻是一個剛從學校的學生,對於催眠治療的這樣的一個方法,我還是第一次做催眠治療,需要的是給病人學你一個虛構的假象,然後再讓他相信這個假象的確是發生在他的身上的,當時以我的能力還無法成功的構造一個完全虛擬的人出來,所以我選擇了把自己身邊的一個人當做假象給灌輸到了附中的大腦裏。”
聽到這裏見到他,感覺自己好像有些明白了,徐之楊口中所說的那個他身邊的一個人那個人應該就是薑程程吧,徐子陽把薑程程的形象灌輸到了附中的大腦裏了,天呐,這樣的事情究竟是怎麼發生的?這也太狗血了吧。
但他十分理智的沒有出聲來打斷徐之楊的話,他一定要把所有的真相都一次性的說聽個完整,然後再去轉告給張成成,這可是對薑程程來說是一個十分大的十分爆炸的新聞了,薑程程的命運為什麼會這麼多船呢?現在太有一些傷心了。
徐之楊微微一笑,他就喜歡跟聰明人講話,你看他現在才剛說了一半,薑呆呆就已經明白到這個事情的重要性了,已經把他想要說的話都拆了個大半了,這就是跟聰明人說話的好處,不用繞著彎子,不用費盡心思去解釋每一個句子,每一個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