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願我如星君如月——須守賭約(1 / 3)

感受到男人滾燙的掌心緩緩移至自己的大腿處,清淺微眯眼眸之際卻將雪白的天足抵上了他緊實的腰腹,“你確定沒有關係嗎?”

不去捉捏女子的腳踝,連澈竟是已一己之力朝前輕探身子,以為消融女子的這番力道。

“你來試試,便可知曉。”鳳眸輕轉出一抹魅惑的流光,男人的身子幾欲貼上她已濕透的衣袍。

伸出小手,清淺卻在二人相間不足餘寸距離之時,將纖長的指戳上了男人的胸膛。

“為何你總是這般不知疲累?”輕歎了口氣,女子忽的淺笑一許,將身子猛的朝後一仰。

霎時,清淺便教那溫盈的水花輕卷著墜入了池中。待連澈看著女子在池水環繞下,那飛揚的發絲流轉出顆顆凝繞著華彩的水珠之際,他的心髒更是驟然一抖。

他不曾忘記當年她險些溺亡與花池之中,也不曾忘卻她隨自己親身入海時的迷茫與無助。

沒有任何遲疑,連澈即刻便起身一並躍入了湯池之中。待他定過蕩漾的水波,凝眼看向池底的女子時,清淺卻是在徐徐繚繞如玉藻般的發絲中傾展著雙臂看著他。

此刻,沉在池底女子那似星若澈的眉眼,並無半分懼色。而她伸展而出的小手,亦是握上了男人的大掌。

其實這些年,在她暗暗央求芙映的習教下,這女子早已學會了如何在水中自如伸展,亦克服了那抹對水的恐懼之心。

隻是今日,她不過是起了玩樂之心,想要嚇他一嚇。

眼前池中男人深幽若海的雙眸正一刻不離的凝著自己,清淺借助水力朝他一躍。靈若無骨的纏上男人的身子,她在連澈的懷抱下與之一道離開了水中。

看得將小手纏於自己脖頸間的女子正眸光盈盈的望著自己,男人心中那抹慌亂之情頓時被她軟膩的身子緊觸得再度火熱如焰。

“小妖精,你竟敢騙朕。”沉啞著嗓音,連澈薄唇輕動間,眸色已是暗幽得映不出她那撩人心魄的眉眼神姿。

一手扶上男人的肩頭,清淺將盤旋在他腰間的身子緩緩朝下一沉,“給你,你想要的。”

許久,待連澈躺在湯池旁的軟榻上閉目養神之際,清淺則趴在他胸口上撚起自己的一束發絲去掃撩男人的肌理。見這男人並無半點反應,她不禁緩緩開口問道:“之前我提議打賭之事可還作數?”

眼見這男人依舊毫無無反應,清淺心有不悅的正欲去捏男人鼻尖之時,他卻是手臂一揮,將女子抱了個滿懷。

不顧女子的掙紮,連澈漸漸收緊了雙臂的力道,而清淺卻是憋悶得有些喘不過氣來。輕捶眼前這個正在折磨自己的男人,她小嘴裏嘟喃著抗議的言語。

雖是仍舊闔著眼眸,但連澈唇角卻噙著笑意。在緊緊的擁了她一陣後,男人才鬆開了鉗住女子的力道,緩緩道來:“賭什麼?”

待一獲得自由,清淺便憤憤坐起身來,一本正經道:“明日劉宇興將借將軍府參加婚宴賓客皆被扣押為由,向你秘參衣沐白一本。”

聽得女子此言,連澈張開眼眸,凝目看向了眼前起身準備穿衣的女子,未發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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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早朝過後,清淺正與連澈一同在重華殿內。瞥了眼坐於龍案旁批閱奏折的男人,清淺雖倚在軟榻上翻看著手中書卷,可眼神卻不時的瞄向那殿門之處。

自上次池宋將折子送進來,已過去了二個時辰。而她此時竟是不禁暗暗擔憂了幾分。這衣沐白所料不會有錯吧?到目前為止,劉宇興並無任何折子呈上。

此時,池宋正大步跨了進來,可他手中卻是空無一物。見得此情景,清淺微歎氣息之餘,順手在盤中抓了一塊糕點塞進嘴裏,用力咀嚼著。

想起昨日自己那般自信滿滿的與連澈打賭,甚至還是她主動提出。但若今日劉宇興並無任何折子呈上,輸了賭局是小,怕是以後她都會被這男人小瞧了去。

待池宋在龍案前站定,便朝連澈行禮道:”皇上,刑部尚書劉宇興已在殿外候有二個時辰了,不知皇上現下可要召見?”

聽得此言,清淺猛的抬頭看向了龍案旁的男人,隻見他卻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樣,沉聲道:“宣。”

看著池宋奉旨離去的背影,清淺心中不禁暗嗔了幾句。隻是,她沒料到的是,劉宇興竟會單獨麵聖。而他所參的內容,正是與衣沐白所料的相差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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