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趙醫生無言以對,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再辯解也無濟於事。
馬建軍怒喝斷道:“好你個姓趙的,原來你一直顛倒是非,誣陷陸醫生,現在露出馬腳,還有什麼話說,我一定要吊銷你的行醫資格證。”
這話從衛生局科長的嘴裏說出來,代表著趙醫生斷送了職業生涯,他大驚失色,哀求道:“馬科長,您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可是,馬建軍對於趙醫生的哀求,根本無動於衷。
江若水也明白了,一時間驚怒交加,怒斥道:“趙為昌,你犯下大錯,還無恥掩蓋,栽贓到別人身上。像你這樣的人,簡直是我們醫院的恥辱,我宣布你被開除了!”
“江院長,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一定……”
“滾!”江若水俏臉生寒,指著門外,憤憤的喝道。
終於真相大白,趙為昌得到應有的懲罰,陸遠的嘴角也浮現出一絲笑意。
看著一臉悲慘的趙為昌,卻不值得半點同情,不負責任,置病人的安危於不顧,落得被開除不能再行醫的結局,純屬罪有應得。
趙為昌失魂落魄,不再指望他們放過自己,也沒臉待下去了,灰溜溜的離開,眼中卻閃過怨毒之色,打定主意要加倍報複陸遠。
這時,陸遠似乎想起什麼,趕忙對馬建軍道:“馬哥,還有件事要特別注意,家裏是不是有什麼古董,你兒子身上的毒素就是從某種古董上沾染的。”
馬建軍已經極其信任陸遠,略一思索道:“我一定會注意,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轉眼間,診室裏隻剩下了陸遠和江若水,氣氛變得尷尬起來。
江若水覺得自己沒搞清楚狀況,冤枉了陸遠,想要道歉。但是她心高氣傲慣了,拉不下這個麵子。
陸遠也因為江若水不相信自己,心中有些不舒服。
好一會,江若水才扭扭捏捏的道:“這件事是我冤枉了你,希望你不要生氣。”
陸遠怎麼說都是男人,這點度量還是有的,諒解道:“主要怪趙醫生太可惡,你要覺得過意不去,晚上請我吃頓飯就行!”
江若水還有事想問陸遠,正好吃飯再談,點頭同意。
下班吃飯時,陸遠本來想的挺美好,極品美女未婚妻相陪,是多愜意享受的一件事。
但是江若水表情冰冷,也不怎麼說話,她從心眼裏瞧不上陸遠,若非迫於無奈,打死也不會找這樣的老公。
正是因為多了一層未婚夫妻的關係,江若水覺得很別捏,幹脆保持沉默。
這頓飯在沉悶的氣氛中草草結束,此時天色已黑,江若水提出開車送陸遠回家。
來到一處普通小區門口時,陸遠表示道:“靠邊停車吧,我到家了。”
“麻煩你等等!”江若水緩緩停車,詢問道:“你記起我說得那塊玉佩,放在哪了嗎?”
她晚上跟陸遠吃飯又相送,目地就是為了江家祖傳玉佩。
但是玉佩被摔碎了,陸遠不好意思明說,遮掩道:“我不記得,回去找找吧。”
“這……”趙醫生無言以對,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再辯解也無濟於事。
馬建軍怒喝斷道:“好你個姓趙的,原來你一直顛倒是非,誣陷陸醫生,現在露出馬腳,還有什麼話說,我一定要吊銷你的行醫資格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