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音量,不像道歉,更似殺豬。
陸遠嚇了一跳,驚呼道:“臥槽,真跪呀!”
這句話傳進眼鏡男的耳朵裏,無異於火上澆油。他以為陸遠是在羞辱自己,幹脆惱羞成怒,紅著眼睛,握緊拳頭,噌的一下跳起來,就要朝陸遠打去。
“老五!”領隊蒼老的聲音響起,很平靜,但卻極有分量,本來就快氣炸的眼鏡男一下蔫了。
站在不遠處看戲的陸遠不禁有些好奇,那位領隊究竟是什麼來頭?
不過容不得多想,老領隊走到他麵前,扯出一副別扭的笑容,拉攏道:
“小兄弟的而醫術實在是高明,老朽佩服不已,隻是你太年輕,難以服眾。若是不嫌棄的話,我張本清在山海市有幾分薄麵,以後有什麼問題,可以來找我。”
說著,他遞給過一張名片。
陸遠不去理會快要瘋掉的眼鏡男,笑著點點頭,收下了名片。畢竟多個朋友多條路,指不定什麼時候,張本清這條關係就會派上用場。
張本清又和房間裏的眾人一一打招呼致歉,隨後便失落地帶領醫療團隊離開了。
鄭文華被接踵而至的突發事件搞得發懵,此時終於回過神來了,一臉後怕的走上前,掏出一張銀行卡,遞到陸遠手裏:
“真是太感謝了,從今天起,你救了我父親一名,是我們鄭家的大恩人。這是你看病的診金,請務必收好。”
聽著鄭文華的話,陸遠成就感油然而生,心中被冤枉、小瞧的不爽也消失不見。
他將銀行卡推開,笑道:“不用謝我,我是看在馬哥的麵子上,才出手的。”
聞言,鄭文華頓時尷尬不已,她一直看不起馬建軍。可是今天,卻是這個遭受鄭家多年冷眼的姐夫帶人來,救了自己的父親。
“哎,不管怎麼說,終究是你救了我這把老骨頭,再怎麼感謝都是應該的!至於小馬……”
鄭老爺子在傭人的攙扶下坐起,瞥了一眼馬建軍,語氣緩慢的說道:“我有點想我大女兒了,叫她回來住幾天,你要親自送!”
馬建軍立刻喜笑顏開,一個勁兒地保證,肯定能完成任務。鄭老爺子以前從來沒叫他們回過家,今天主動叫他們回來,對修複破碎的父女感情有很大幫助。
很明顯,這是陸遠的功勞,狂喜過後,他悄悄地向陸遠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陸遠在一旁有些哭笑不得,鄭老爺子真是個倔老頭,明明服軟了,卻還這麼嘴硬。
輕輕‘嗯’了一聲,算是回答馬建軍,而後鄭老爺子便不再說話了,皺著兩條白眉,陷入沉思當中。
陸遠一看即懂,知道老爺子一定是在糾結,多年老友居然送了一個有毒的東西給自己。
於是他悄悄將馬建軍叫到一旁,附耳提醒了幾句。
馬建軍臉上笑意更濃,轉過身來,衝老爺子建議道:“爸,您朋友和您關係不錯呀,剛拿到這麼一個銅香爐,就來送給你了,改天給我介紹介紹唄!”
那音量,不像道歉,更似殺豬。
陸遠嚇了一跳,驚呼道:“臥槽,真跪呀!”
這句話傳進眼鏡男的耳朵裏,無異於火上澆油。他以為陸遠是在羞辱自己,幹脆惱羞成怒,紅著眼睛,握緊拳頭,噌的一下跳起來,就要朝陸遠打去。
“老五!”領隊蒼老的聲音響起,很平靜,但卻極有分量,本來就快氣炸的眼鏡男一下蔫了。
站在不遠處看戲的陸遠不禁有些好奇,那位領隊究竟是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