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急忙說道:“事情真不是江伯父說道那樣的!”
“停,你先聽我說!”江若水打斷了陸遠的解釋,
其實江若水心裏遠不像她表麵上的那樣不在乎,她心裏很不舒服,但是她又知道,這樣對陸遠不公平。
“你知道,我們倆其實是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的,我和你在一起,僅僅是因為欠你家的錢,再有就是想要拿回玉佩。”她頓了頓,接著說道:
“所以我不要求你像我一樣,你可以在外邊沾花惹草,不帶到家裏來就行。況且我命不久矣,你不用在意我的感受。”
在聽到她說自己命不久矣的時候,陸遠心頭仿佛被大石頭砸了一下一樣,迅速而又堅定道:“不!你一定會長命百歲,我保證!”
江若水笑了笑,這種病,自己再了解不過了,從第一次發病開始,以後會越來越嚴重,直至死亡。
僅僅是上一次,陸遠透支了自己,才不過堪堪將病情鎮壓下來,更不要說以後了,安慰的話她根本不信,不過心頭依然暖暖的。
“反正我該說的都跟你說了,要怎麼樣你自己決定!”江若水冷著一張臉道。
見江若水不再說話,陸遠將嘴裏的話咽了下去。
他既然決定了,就要說到做到。上次他修煉道經,感覺到修煉完以後神清氣爽,和剛睡醒一樣,甚至比起睡眠效果還要好,能注意到四周的情況。
他一定要治好江若水,三針不行四針,四針不行五針……
熄了燈以後,陸遠連日常福利都沒有看,直接開始了修煉。然而修煉是很枯燥的一件事,很難堅持下來。
整整一夜,第二天一早,陸遠照例被江若水趕了出去,一夜沒睡的陸遠不僅沒有覺得疲憊,反而一身清爽,非常精神。
坐著江若水的車,一路來到了醫院停車場,裏麵有幾個醫生已經到了,其中就有那個治療周大東母親的呼吸內科主任。
隻是,江若水和陸遠剛剛下車,旁邊一輛紅色法拉利上麵就下來一個穿著帥氣的身影,赫然是張永慶。
雖然他化過妝,但臉色還是顯得蒼白,而且腳步虛浮。
他看著陸遠,提高了調子來了句:“哎呦,瞧瞧誰呀,不是曾經的陸大少嗎,怎麼坐著江院長車過來了?你該不會還沒有車吧!”
聽到江院長三個字,周圍的人瞬間看了過來,並且還夾雜著竊竊私語。
“那是誰呀?怎麼坐著江院長的車,該不會兩個人……”
“不會吧,他不是我們醫院的實習醫生陸遠嗎,當初藥監局長和公安局長都參與的那件事情不就跟他有關嗎?”
“哦哦,我想起來了。不過我聽說那家夥沒什麼真才實學,原先是兒科醫生,三個月還沒考核過,後來又轉到了中醫科了。”
聽著周圍的嘲諷聲,張永慶得意的一笑,道:“陸遠沒想到你還挺出名啊?”
陸遠冷哼一聲道:“你過來幹什麼?”
張永慶並不在乎,從口袋裏拿出一個U盤,在陸遠麵前晃了晃,滿是嘲諷的說道:“我過來送點東西,你自己幹了什麼事,你自己清楚!”
陸遠急忙說道:“事情真不是江伯父說道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