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點不信邪,又試了幾次,可仍是一樣的結果,頓時慌了起來。
那是局長的孫子,自己誇下海口說一定能治好,事到臨頭卻治不了,豈不是把局長給得罪了麼?
焦慮之中,他腦海裏突然閃過陸遠的身影,瞬間想到辦法,一下子淡定下來,對著白秀琴:
“你先不用擔心,吃不了藥還可以針灸,一樣可以治好的。”
說話間,他腦海裏計劃已經完善起來,繼續說道:
“隻是,我昨天治療病人太多,傷到了手,現在下針恐怕會對孩子健康有影響。我有一個徒弟,針法已經得到了我的真傳,讓他來治肯定沒問題。”
對於趙安慶的說法,白秀琴自然深信不疑,所以連連同意。
見她同意,趙安慶快步走出門外,暗道一聲好險,差一點露餡,幸虧自己機智過人。隻叫陸遠治一下病,治完就趕他走,應該不會露餡……
陸遠剛剛吃過午飯,便接到了趙安慶的電話,說醫院裏又有一個病人需要針灸,叫自己過去一趟。
他沒多想,跟陶清瑩知會一聲,去了人民醫院。
到人民醫院的時候,他發現趙安慶已經在醫院門口等著,心中不禁有些詫異,趙安慶今天怎麼如此殷勤?
“陸醫生,你來了。”趙安慶笑著走上前來,對著陸遠道打招呼道。
陸遠‘嗯’了一聲後,便不再說話。
趙安慶挑了挑眉毛道:
“陸醫生,今天的病人有點怪,她對於陌生的醫生根本不信任,我無奈之下,說你是我徒弟,她才肯讓你治療,進去了以後你可別多話。”
聽完他的話,陸遠心中一陣膩歪,都是些什麼幺蛾子,看來自己不來人民醫院任職真是個明智之舉。
見陸遠不說話,趙安慶以為他是默認了,隨即帶著他往病房走去。
一推開門,趙安慶便急忙開口道:“我徒弟已經到了,就是他,別看他年輕,但論針灸技術來說已經有我九成功力了,肯定能手到病除。”
陸遠並沒有在意趙安慶說了什麼,他驚訝地發現,眼前的白秀琴他竟然認識,赫然就是公安局長李明浩的老婆。
趙安慶發現陸遠沒有拆台,長舒一口氣,開始吹牛道:“你放心,有我徒弟在,肯定沒問題。”
白秀琴盯著陸遠,訝然道:“小陸,你不是陶老的徒弟嗎,什麼時候變成趙醫生徒弟了?”
瞬間,趙安慶聲音戛然而止,心中臥槽一聲:他們兩個竟然認識,壞了,肯定要露餡了!
想到公安局長的身份,他頭上瞬間冒出了冷汗,不光沒能討好大人物,還把人家得罪了。
與此同時,副院長接到通知,說是公安局長的孫子來看病,覺得此事得重視起來,便決定親自去看看,此時正好走到病房門口。
病房裏,陸遠稍稍思索即明白了趙安慶的想法,冷笑了一聲,向白秀琴解釋道:“白阿姨,我不是陶主任的徒弟。”
白秀琴恍然大悟,原來是自己搞錯了,趙安慶更是有些難以置信,莫非陸遠要替自己隱瞞此事?
他有點不信邪,又試了幾次,可仍是一樣的結果,頓時慌了起來。
那是局長的孫子,自己誇下海口說一定能治好,事到臨頭卻治不了,豈不是把局長給得罪了麼?
焦慮之中,他腦海裏突然閃過陸遠的身影,瞬間想到辦法,一下子淡定下來,對著白秀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