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看了對方一眼笑道:“看到了吧,他們根本沒有把你們放在眼裏,你們也不用給他們留麵子。”
軍刺立刻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大聲道:“是長官!”
說完以後,他不顧幾人的嘲笑,離開了。
阿海指著陸遠說道:“行了,我就問你,敢不敢和我來一場?懦夫!”
這一下,連張傳林也不再提醒他了,畢竟都是成年人了,總該為自己的決定負責了。
此時的陸遠忽然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霸道,囂張,大笑一聲說道:“你們每一個都要挑戰我的話,那我豈不是要煩死?”
“這樣吧, 我也不欺負你們,你們這些隻會胡說八道的廢物一起上吧,省得打擾我看他們的比賽。”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大怒起來,畢竟他們怎麼說也是軍方的人,怎麼可能受得了這樣的侮辱呢?
尤其是阿海,怒喝一聲:“小子你找死。”
然後居然不顧場地直接向著陸遠撲了過來。
陸遠冷笑一聲,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一把鋼針,直接迎了上去,向著阿海打過來的拳頭上輕輕一撥,側身過去了,一針紮到了後頸處。
阿海隻感覺到渾身僵住了,連動都動不了,一種莫名的額恐懼感頓時襲遍全身。
有時候能看到的威脅不可怕,但是未知才是最恐怖的,在這種威脅的下,他居然慌了,驚聲問道:“你……你用了什麼妖法, 為什麼我動不了了?”
這一下,眾人驚了,全部向阿海看了過去,果然,他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還保持著剛剛的姿勢。
紀委將軍驚訝地看著陸遠,這一手可真是驚豔到他們了。
其他的軍官則是一陣驚悚,齊聲道:“一起上,這個家夥很是邪門。”
瞬間,一群人一哄而上。
這一刻,江增年已經驚呆了,怎麼回事,為什麼而突然之間就打起來了?
江若水無奈的掃了陸遠一眼,拉著江增年和吳繡蓮向後邊退去。
一群將軍不著痕跡地向後邊退去,如果真的不小心挨了一拳,那可真的是丟人了。
陸遠大笑一聲道:“來得好,讓我來見識見識,你們到底有什麼資格,去嘲笑那麼一群拚命努力的人。”
幾分鍾以後,陸遠歎了口氣,輕聲說道:“你們這麼多人,還是隻有這麼一點水平嗎?那可真是讓我失望了。”
隻見此時的那些軍官一個個擺著各種姿勢,簡直像是在蠟像館裏一樣。
“姓陸的,你到底做了什麼,快把我們放了,要不然我們一定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對,你要是真得罪了我們,你就死定了!”
隻是陸遠似乎根本沒有在意一樣,隻是淡淡地說道:“我死定了?我覺得我可不會死,你們這麼多人,如果隻是出一點小小的問題,相信也不會怪到我的頭上。”
“畢竟,我可是一個醫生,假如,你們不能行人事了,或者說,幹脆,讓你們再也要不了孩子了,你們有辦法嗎?”
陸遠看了對方一眼笑道:“看到了吧,他們根本沒有把你們放在眼裏,你們也不用給他們留麵子。”
軍刺立刻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大聲道:“是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