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玲依舊穿著她的大紅旗袍,脖子上有些勒,同時覺得不大透氣,這輛車開出沒多遠,燕玲覺得有些暈頭轉向,她忙說:“請司機開到路邊停下。”
秋海有些緊張的問道:“你怎麼呢?”
“沒事,大概是暈車了吧。”燕玲下了車,接著到馬路邊上大吐特吐了一番。
靳秋海忙遞了紙巾過去,又給拿了水給她漱口。
吐出來之後好像輕鬆了許多。
燕玲歇息了好一會兒,她才慢慢恢複了些力氣。
好不容易到達西溝的時候,村口已經圍了不少的村民小夥伴要來湊熱鬧,當秋海將燕玲從車裏背出來的時候有不少的人在歡呼。
其中有碎嘴的村婦嘀嘀咕咕的對新娘指指點點:“真的是許家那個傻兒麼?怎麼看上去和印象中的那個傻姑娘不像?”
又有人道:“對啊,一點也不像。這個新娘子長得和電視裏的明星似的,穿得又那麼好看,哪裏傻呢?”
有人聽見了就立馬插話道:“秋海那吳嬸娘說他們家娶的就是許家那個傻兒,聽說許老大沒有坐牢的時候,還帶了許家人去城裏鬧。之前許家和靳家不是也不對付麼。要不然靳家的寡婦會躲到兒子哪裏去,連莊稼也不種呢?”
對於村民的各種猜測和指指點點,當事人都裝作沒聽見一般。
好不容易到了家,燕玲與秋海按著舊俗一道行了禮,燕玲又給林秀娥奉了茶,林秀娥滿臉歡喜的說:“新房裏去坐吧。”
靳家也沒準備新房子,隻是把秋海住的房間收拾幹淨了,黃泥牆上新糊了報紙,又張貼了幾幅畫。門上多了一個大紅的“囍”字。
燕玲被請進了屋,她在床沿邊坐了。她的目光被牆上的相框吸引了,那些黑白老照片在她看來比以前更加珍貴。
靳秋海坐在她旁邊陪著她,他和燕玲說話:“看樣子崢嶸是真的接納了你,他的一聲姐姐真讓人意外。”
“可不是意外。”對燕玲而言更多的是感動。
行禮、待客,一直鬧到了將近晚上十點才清靜下來,結個婚沒想到這樣累。燕玲躺在那裏動也不想動。她看著白色的帳頂出神,後來不知想到了什麼連忙坐了起來:不對啊,那首歌的女星是2000年後慢慢才紅起來的,那首歌是2000年後很多年才流行的歌,她當初在學校的廣播裏聽過好幾次,靳秋海是怎麼知道的?
燕玲覺得這事有些不妙,決定秋海進來的時候想問個明白。可是不知怎的,胃裏又突然難受起來,幹噦得讓人有些頭疼。
靳秋海進來的時候見了這一幕,他忙扶了燕玲起來。
“你怎麼呢?吃壞了肚子嗎?”
“我今天很少吃東西,什麼都沒胃口,怎麼可能吃壞東西……”等等,燕玲這才意識到哪裏不對勁,今天17號,上次例假來的時候是哪天?她怎麼記不大清楚呢。
秋海也反應了過來,他平靜的和燕玲說:“你把手伸過來。”
燕玲依舊穿著她的大紅旗袍,脖子上有些勒,同時覺得不大透氣,這輛車開出沒多遠,燕玲覺得有些暈頭轉向,她忙說:“請司機開到路邊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