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405】是番外之耶穌是我爹(1 / 3)

在糊裏糊塗和自己的心理谘詢師睡過之後,淩思聰還不知道,愛情,不需要忍耐。舒殢殩獍

他的思維就像一個規格方正的箱子,他年輕的生命就在這個四四方方外表宅心仁厚善良單純的小箱子裏打轉。

他堅信,他心裏住的人是他的大嫂,並且,將持續住下去。

但命途中總會有那麼一個讓他方寸大亂的人出現,他之所以堅信暗戀是條射線,有始無終,是因為他不知道,那個名叫林瀠,逆生長性格活潑的女孩子,會在他的生命力扮演什麼角色。

但當他知道時,已經晚了。

淩思聰一直是個乖乖孩子,家裏的老幺,最小的那個一般最得寵,但因為大哥英年早逝,母親對他的懷念與日俱增,當然,母親對他這個小兒子依舊厚愛得緊。

獨獨除了二哥,母親不止一次在他麵前絮叨,二哥是個陰沉的家夥,對,母親說起二哥時,那潔白的皺紋橫生的麵部鮮少會有表情,一般都是皺著眉頭,聲音立刻尖了起來。

那種對自己兒子不同尋常的偏見,讓思聰這個乖寶寶很無奈,多說無益,最後,便也不再勸母親善待二哥了,因為思聰知道,那不大可能。

那天,二哥有生以來第一次對他發了那麼大火,甚至扇了他一巴掌,就像他早晨從林瀠的床上張皇失措地爬起來,哆嗦著穿衣穿鞋,頭也不回地逃跑一樣,做了個十足的縮頭烏龜一樣。

他沒想到,暗戀著的大嫂竟然是自己的心理谘詢師的閨蜜。

事情一下變得很複雜,雪上加霜的是,他在耶穌麵前發過重誓,他要保持貞潔,直到結婚初夜,他是在網上查到有這樣一個組織,大家相互訴說心事,訴說對男女之事的看法,他信仰基督教,敬愛耶穌,他是個同齡人裏的怪孩子,有著顯赫的家世,雄霸一方的哥哥,和德才兼備的性格,但不善言辭,性子單純,成了他和女孩子交往的最大障礙。

但他並不寂寞,在初高中,同學們懵懵懂懂早戀甚至做出初嚐禁果的事時,他有耶穌信仰著,他懂得克製自己,說服自己,不要蠢蠢欲動。

也許還是受了家庭環境的迫害,讓淩思聰和淩衍森走了兩條南轅北轍的路。

淩衍森是鄙視婚姻的,他生活早一片陰暗的沼澤裏,對婚姻什麼的早已失去信心。

但淩思聰卻不同,本質上的仁厚和樂觀,父母的貌合神離更激起了他對婚姻的向往,他想要營造一個小小的家,所以,他覺得婚姻是神聖的,是值得用幹淨的身體等待的。

直到,處男之身終結在剛向自己告白,並且被拒絕嚶嚶哭泣失魂落魄的女孩子手裏。

林瀠就像小時候玩吹泡泡球時吹出的那種泡泡,陽光下五彩斑斕,美麗多姿,綺麗而炫目,象征著七色光棱的美好的一切,活潑而孩子氣,但她的職業卻又讓她本身具備母性的光環,女人的柔軟知性,她是個多麵性的女子,她喜歡穿波西米亞的衣服,常常身體上掛著大串大串迥異的珠鏈,她樂此不彼,那張淡淡粉色的櫻桃小嘴,給他做心理輔導時,緩慢而富有彈性,和他閑暇時聊天,卻又嘰嘰喳喳個不停,她就像一麵多麵鏡,千姿百態,每多接觸一次,就能發現她不同的一麵。

但誰讓他一眼喜歡上的便是靜態的類似一副上號山水墨畫有些笨笨但在事業上又精明能幹的他的大嫂呢。

最悲劇的是,他之前並不知道那個美麗而細致的女子,是二哥愛著的妻子,不,那時候的二哥很混蛋,興許已經愛上,興許隻是不曾發覺罷了。

就那樣草率而淒涼地結束了暗戀,淩思聰懷著一顆草編般千瘡百孔的心,畢業了。

同時,在對耶穌的懺悔也在每日早晨陽光初生的狀態下井然有序的進行著。

淩思聰覺得僅僅是這樣的懺悔,語言的禱告或許功力還不足以讓耶穌原諒他,在醉酒的狀態下,抑製不住身體的本能,竟然在結婚之前過早褻瀆了自己的身體。

雖然模糊的記憶中,那一夜,在林瀠蛇一般柔軟絲滑的身體上,無論身心,他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可以說顛覆了他之前對男女之事偷偷摸摸的一切幻想,那一晚上太過激烈,被林瀠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帶著,他在她身體上馳騁,以至於過了太久,他偶爾還會想起她身體上那股淡淡的好像牛奶的味道,夾雜著她細細密密的汗,濡濕了他的呼吸,還有她的淺唱低吟,婉轉悅耳,那是名為清欲的晚歌。

以至於畢業後多個午夜,總是不由自主的夢見那一晚上模糊的片段,然後就夜半三更低咒著從床上爬起來,褲襠濕透,粘糊糊的,他有輕度潔癖,半點都不能容忍,總是摸黑打開衛生間的燈,半夜用冷水洗內衣褲。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他莫名其妙被同學帶入一家研究所當實習生,那時候那家研究所還沒和心理研究社合並。

但等到合並儀式啟動的那一天,當他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紮兩個常常的辮子,一身隨意的波西米亞的女子踩著高跟,那瑩潤光澤的雙足就好像踩著他的心,一步一步踏上主講台時,他除了口幹舌燥,目光發僵,麵紅耳赤之外,再做不出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