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這都是你的主意?”
禹雲河咬牙,徹底怒了。
“六弟,九弟說的不錯,你回來,我們歡迎,可你身邊之人,我們禹氏可不歡迎。”
排名老二的禹雲風冷冷開口。
禹雲河怒火中燒,一字一頓道:“我要見父親,將此事稟報,若父親也這麼決定,那我無話可說,可若是你們私自做的決斷,我禹雲河決不會就此罷休!”
場中一陣寂靜。
禹雲河的父親,便是禹氏當今族長,這事若被禹雲河捅出去,後果的確很難說。
“六弟,你簡直糊塗!”
禹雲錚驀地大喝,厲聲道,“你難道不清楚,你身邊那姓林的,數天前殘忍殺害了雲岩氣宗兩位身居高位的長老,如今,他已經被雲岩氣宗通緝,似這等凶惡之徒,人人得而誅之,你竟還打算將他帶回宗族,簡直不可理喻!”
他這一番話,鏗鏘有力。
可不提此事還好,一提此事,禹雲河眼睛都紅了,怒發衝冠,道:
“老三,你放屁!這件事,是你和藍彩衣那賤人聯手,要在雲岩城外將我除了,於是請動雲岩氣宗兩個老不死的東西出手,若不是由林兄仗義相助,我這次早沒命回來了!”
全場躁動,一眾禹氏子弟神色變幻,禹雲錚之前可從沒說過這件事,這讓他們都很意外。
須知,禹氏宗族可以容忍族人內鬥,可卻決不會容忍自相殘殺的事情發生。
若禹雲河所言是真,那禹雲錚此舉,可等於觸及了宗族所能容忍的底線!
禹雲錚一呆,根本沒想到,禹雲河這個蠢貨竟會在這等時候反咬一口,一時氣得他都暗自咬牙。
“放肆!老六你休要血口噴人!”
禹雲錚怒吼,“雲岩氣宗那兩位長老要對付的,是你身邊那姓林的小子,根本和你沒有一點關係。”
禹雲河冷笑道:“是嗎,雲岩氣宗的事情,為何你這般清楚?更何況,在我離開雲岩城時,你可是親眼看到,我和林兄一起行走的,可在路途上,卻遭受那倆老不死的截殺,你卻說不是針對我,誰信?”
禹雲錚一時語塞,氣得火冒三丈。
其他人也都一陣詫異,這還是那個不學無術、胸無大誌的廢物?
須知,以往的禹雲河,遇到他們這些人就如老鼠遇到貓,根本就不敢和他們頂嘴。
可現在,非但一點都不慫了,並且還展露出前所未有的強硬姿態,這完全出乎眾人意料。
這一幕幕,林尋皆看在眼底,沒有感到任何意外。
看似這一切是在針對自己,實則,這些禹氏子弟分明是借此打擊禹雲河!
“看來,因為自己的出現,讓這些禹氏子弟感受到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