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漸漸過去,許靈犀的羞意沒有散去分毫,反而愈發濃烈。
漆黑一片的寂靜夜裏,沈朝暮粗重的喘息聲和偶爾抑製不住的悶哼聲縈繞在耳邊,許靈犀感覺自己像是快燒著了一樣,燥熱又有些不安。
“你好了沒有呀?”許靈犀忍不住起了催促之意。
沈朝暮低笑著,又含住了她的耳垂,模糊不清地說道:“快了。”
“這話你說了好幾次了!”許靈犀控訴道。
然後又可憐巴巴地撒嬌:“我手酸。”
沈朝暮遺憾地歎口氣:“那好吧。”
就當許靈犀以為是真的快好了的時候,沈朝暮伸手附上了她的手背,帶著她的手一起動。
許靈犀:“……無恥。”
沈朝暮悶笑兩聲:“寶貝兒,這可是你自找的。”
許靈犀感受到他笑時胸腔的振動,又羞又氣。
沈朝暮早就脫下了修身的西裝外套後,薄薄的襯衫擋不住結實的胸肌,此刻正隨著急促的呼吸而起伏。
許靈犀的手被動地隨著沈朝暮的動作而動作,眼睛卻盯上了他的胸肌。
嗯……手感很好的樣子。
於是,許靈犀的另一隻手悄悄地靠近的沈朝暮的胸膛,迅速摸了一把,然後縮了回來。
沈朝暮的大腦還沒來得及思考,身體已經作出了最誠實的反應,嘴裏吐出幾聲悶哼。
許靈犀也嚇了一跳:“我……我就摸摸而已。”其他的什麼都沒幹啊。
沈朝暮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緩了緩,然後咬了一口許靈犀的耳朵。
許靈犀委委屈屈:“痛。”
沈朝暮根本沒下重手,知道許靈犀隻是撒嬌,又舔了舔被咬的地方:“讓你長點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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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沉。”許靈犀推了推結束之後就趴在她身上不動的沈朝暮。
沈朝暮直起上身,親了親她的眼睛:“今晚就在這裏睡。”
許靈犀略一猶豫,還是答應了。
她總是感覺今天的沈朝暮有些地方和以前不一樣了,還是近距離看著點好。
手上有些黏,許靈犀下床,沒有開燈,隻是把陽台門打開通風。
然後去了外麵的衛生間洗手,順道把冷了的牛奶給解決了,去自己房間刷了牙。
回到沈朝暮的臥室時,燈開著,他已經洗完了澡,穿著長袍睡衣在擦頭發。
見她進來,沈朝暮自覺地將手裏的毛巾遞過去,在床沿坐下。
許靈犀:“……”
“你也太自覺了。”
嘴上吐槽著,許靈犀的手誠實地接過毛巾,輕輕地揉擦了起來。
許靈犀沒給別人擦過頭發,怕拉扯頭發,所以下手很輕。
擦得差不多的時候,許靈犀停手了:“要吹嗎?”
沈朝暮搖搖頭,將毛巾扔進髒衣籃:“一會兒就幹了。”
說著,他坐上了床,拍拍身旁的空位:“過來。”
許靈犀從容地走到床邊,然後背對著沈朝暮躺下,隻留一個後腦勺:“早點睡,晚安。”
本來指望兩人坐著甜甜蜜蜜聊會兒天的沈朝暮:“……”
無奈,沈朝暮隻好留著他那邊的床頭燈,拿起平板繼續處理公司的事。
而許靈犀本來隻想裝裝樣子,卻閉著眼睛睡著了。
聽到身側之人均勻而沉靜的呼吸聲,沈朝暮扔開了平板關了燈,長臂一伸,將人摟在懷裏,吻了吻她的發頂。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