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時不比往日,曾頭市損傷數千兵力,元氣大傷,幫手蘇定投降梁山泊了,曾家五虎死了三個,就剩下自己跟曾魁曾索了,麵對著如狼似虎的梁山大軍,曾頭市如今已經是危如累卵,派出去向淩州求救的人也是石沉大海,沒有絲毫回信,甚至曾弄再度派人與晁蓋求和,極力解釋史文恭並未傷人。
隻是,晁蓋與晁雲一口咬定就是史文恭幹的,有羽箭為證,鐵證如山,交出史文恭,那就退兵,不交出史文恭,那就踏平曾頭市!
史文恭真的有些慌了,早知道如此,當初何必去招惹水泊梁山?一匹照夜玉獅子而已,再珍貴,難道還有自己的小命珍貴?
隻是與曾弄,那就更加慌神了,三個兒子死了也就死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是如果梁山大軍不斷圍攻,又有蘇定帶路,淩州的援軍趕不過來的話,莫說是自己幾個兒子,就是整個曾頭市,也得被人家梁山大軍給蕩平了啊,若不是史文恭對於曾頭市太過重要的話,隻怕曾弄早就將史文恭給綁了,送到梁山大營裏了。
即便是史文恭如今暫時安全,可是一旦一旦曾弄頂不住勁了,自己絕對是最好的替罪羊啊,姥姥的,也不知道誰那麼缺德,竟然弄了一支刻著自己名字的羽箭,一箭射死了梁山的白勝。
麻蛋的,老子上一次大戰,力戰林衝,直到指揮大軍撤退,根本就沒有彎弓射箭啊,而且即便是射箭,那也是從前麵射中白勝,如何會射中白勝的後心?
但是,現在梁山大營就是將這個盆子扣在自己的頭上了,自己即便是跳進黃河也休想要洗清了啊……
已經是深夜了,曾索帶著人巡視曾頭市,曾魁與曾弄回去休息,隻剩下史文恭在大廳裏形隻影單。
史文恭來回的踱著步子,雖然這兩天看似平靜,但是毫無疑問,平靜的背後,必將是梁山大軍雷霆萬鈞般的瘋狂攻勢,現在的梁山大軍再積蓄力量呢,晁蓋等待的就是畢其功於一役的機會!
“哼哼!”
史文恭喃喃道:“想要捉住我,想的太簡單了,若是這曾頭市保不住了,那我就騎著照夜玉獅子殺出重圍,直奔淩州,知州大人曾經兩三次請我過去相助,離開了曾頭市,我史文恭依舊還是叱吒風雲的猛虎,早晚有一天要將梁山剿滅了,一洗今日之恥!至於……”
至於曾家父子,那就要看他們的造化了,現在的曾弄已經對自己有了芥蒂,隨時都有可能將自己交給梁山來保住曾頭市,想什麼呢?我史文恭若是想走,你們誰能夠攔得住?
史文恭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猛然間大廳之外響起了驚恐的叫聲——“走水了,走水了,糧草,我們的糧草!快救火啊!”
史文恭心頭大驚,最關鍵的時候,糧草可不容有失啊,一旦沒有了糧草,那曾頭市的大軍必定崩潰,曾頭市連一天時間都休想堅持下去!
今時不比往日,曾頭市損傷數千兵力,元氣大傷,幫手蘇定投降梁山泊了,曾家五虎死了三個,就剩下自己跟曾魁曾索了,麵對著如狼似虎的梁山大軍,曾頭市如今已經是危如累卵,派出去向淩州求救的人也是石沉大海,沒有絲毫回信,甚至曾弄再度派人與晁蓋求和,極力解釋史文恭並未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