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禦威馳還活著的消息,遠在美國的瓊斯和穆怡朵一片震驚。
一整船的炸藥,居然沒有把禦威馳炸死,他命還真大。
知道禦威馳還活著,穆怡朵滿是欣喜,緊繃的臉微微綻開一絲喜色。
真好,禦威馳沒有死。
“知道禦威馳沒有死,你很開心?”瓊斯的目光落在穆怡朵臉上,看到她臉上的那抹欣喜,瓊斯心口很不是滋味。
穆怡朵的心總是向著他,什麼時候她才會轉過身看看他?
“那是,總比待在你身邊無趣好。”穆怡朵一臉嘲諷,她和子爵被關在這棟公寓裏已經有好些天,幾乎每天足不出戶,這樣的日子能好嗎?
“穆怡朵!”瓊斯咬牙切齒喊道穆怡朵的名字,如果舍得,這一刻,他真想掐死眼前總是輕易惹怒他的女人。
“瓊斯,禦威馳沒有死,你最好放我和子爵回去,現在我還是禦夫人。”瓊斯已經把她關在這裏時間夠長,禦威馳回到了禦家,他總該放她和子爵回去。
瓊斯沒有任何理由禁錮她們母子倆,不然,禦威馳會起疑心。
“是嗎?哈哈哈,禦夫人,真可笑,這樣的虛名,好意思說的出口。”隻是一場徒有虛名的婚禮,便把穆怡朵變成禦夫人,可她和禦威馳沒有半點夫妻情分,這算哪門子的禦夫人?
瓊斯大笑,臉上全是對穆怡朵的嘲諷。
“有什麼好笑?徒有虛名,那也是名正言順!你不必嫉妒。”戳到痛處,穆怡朵臉色一片慘白,卻努力維持形象,對著瓊斯嘲諷回去。
瓊斯那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潘曉思語畢,瓊斯臉色同樣一陣難堪,他走到穆怡朵麵前,突然挑起她的下巴,恨恨說道,“我嫉妒?為你這樣的女人,一點也不值得我嫉妒!”
“那好啊,既然不值得,那你還不放了我和子爵?”瓊斯自己都說不嫉妒,那他為什麼還要禁錮她和子爵?難道他想報複她?
“子爵也是我的兒子,我沒理由放了你們。”子爵身體裏流淌的是他瓊斯的血液,可不是禦威馳的血液,他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兒子白白送給別人養?
“子爵是你的,可我不是你的,還有,你別忘了,是你派人在船隻裏布滿炸藥和綁架潘曉思母女,如果,禦威馳一直沒有看到我和子爵回去,他一定會察覺到這件事可能和我有關,現在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禦威馳那麼聰明,不會猜不到其中的蹊蹺。”穆怡朵威脅著瓊斯,她一定要回去看看禦威馳,船隻爆炸,幾乎將整座船炸毀,禦威馳他有沒有受傷?
“禦威馳本事那麼大,遲早會發現是對潘曉思母女動的手腳,我遠在美國,他不能拿我怎麼樣。”瓊斯冷笑,這個問題他早想過。
“你別太小看禦威馳的能力,你躲在黑手黨裏麵,他或許是拿你沒辦法,可是你想過子爵的安危嗎?你差點殺掉他最心愛的女人和女兒,你覺得他會放過我們嗎?子爵沒有一絲保護能力,禦威馳為了潘曉思和唐小貝,他一定也不會放過我們的子爵,所以,你還是多為我們的兒子積積福吧,別讓禦威馳察覺是我們設計害潘曉思和唐小貝。”這次她們和禦威馳的仇結大了,依禦威馳的性格要是知道是她和瓊斯聯手害潘曉思母女,他一定會雙倍奉還,甚至,會連累到無辜的子爵。
穆怡朵臉上全是認真,絕不是在說服瓊斯放她離開,她是真的在擔心自己兒子。
凝視著穆怡朵的臉,瓊斯陷入了沉思,心裏微微有些動搖,在思索要不放穆怡朵和子爵回去?
剛才穆怡朵說的一點也沒錯,禦威馳的能力不能小看,如果要是真讓他知道船隻爆炸的真相,他一定會找他和穆怡朵算賬,到時候,一定會連累到子爵。
最好的辦法就是,在他還沒有想好辦法之前,不要讓禦威馳察覺船隻爆炸事件和穆怡朵有關,這樣,子爵便是安全的。
想到這,瓊斯隻好妥協回道穆怡朵,“為了子爵,穆怡朵你走吧,合適的時候,我還是會要回子爵。”
瓊斯冷哼,將鑰匙扔到穆怡朵麵前。
看到桌上的鑰匙,穆怡朵臉上微劃過一絲喜色,她拿起鑰匙,開了房門,走向隔壁的房間看子爵。
那時,子爵正一個人在玩玩具,看到穆怡朵一陣開心,撲進她懷裏喊道,“媽咪,我一個人玩,好孤單啊,媽咪能不能陪子爵一起玩?”
子爵臉上全是不滿,每天他隻能一個人待在屋子裏打轉,沒有一個玩伴,真的好孤單。
“子爵不是一直想回家嗎?今天媽咪帶子爵回家,回到家,媽咪再陪子爵好不好?”穆怡朵理了理子爵身上的衣服,內心一片柔軟,想到很快就能回到禦家,內心更是激動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