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陽問道：“這樣。那匡桂論是怎麼回事？”
“匡桂論就是俺的替身。俺集聚的財富能買下大半個青島。五年前，俺就在東北買下兩棟豪宅。隨著財富越來越大，俺的心裏就慢慢變得不平衡了。俺尋思，不能把巨額財富帶到棺材裏吧，要及時行樂。可日本人肯定不許，俺就讓人配了副中藥，吃了之後，能讓人呈現病入膏肓之狀。”張懷文像講別人故事似的娓娓道來。
原來張懷文的將死之貌，是他自己“找死”。
張懷文繼續說：“這樣，俺就向日本人申請到滿洲國療養，可是俺一走，俺的位置別人無法替代。日本人就想到一個主意，找個替身。替身隻是替身，不過，不讓俺完全退出，可以遙控指揮。由於匡桂論與俺長得相近，同時對鎮內和青島的情況十分熟悉，是非常合適的人選。日本人就尋找到匡桂論的下落。那時，匡帶著家人在滿洲國生活舉步維艱，日本人便以接濟為名，與匡達成協議：日本人‘照顧’他的家人，實為人質，匡成為俺的替身。匡也樂意家人成為‘人質’，也知道他把命賣給了日本人。隨後，匡去青島進行了簡單的麵部整形手術，使形象幾乎跟俺完全一樣。接著程本忠把匡藏匿在他的密室裏，隨時可以替換。”
“你都準備去東北了，為什麼還如此賣命？”於陽問。
“不把鎮上的地下黨消滅幹淨了，俺走了也很不踏實。”張懷文說，“俺本想在洞內多待些日子，日本人肯定還會再來的，這也是當初田中給俺的承諾。可是，現在這麼多天過去了，一點動靜都沒有，實際上，唉，他們隻把俺當成了一條狗。"
“你是怎麼知道河邊這個地洞的？”俺一直想問這個問題。
“是本忠最先發現的。”張懷文靜靜地閉了一會眼睛，“那天，本忠在河邊無意中聞到了小麥發黴的味道，他是個人精，很快警覺到這事大有玄機。後來，他多次偷去打探觀察，終於發現了秘密：夕陽下，小麥黴味比較重的地方，周圍有一圈草比較枯黃，慢慢探尋，就找到了蓋板，找到了地洞的入口。八路軍攻入古堂鎮後，俺匆匆與匡桂論進行替換，出城時被八路軍的哨兵攔了回來。走投無路之際，本忠將俺帶到這個地洞，給俺備好了食物和水。”
俺又想到了鎮上被毒死的狗。
“那些狗是俺毒死的。”張懷文坦承，“俺藏在洞裏，為了消除痕跡，會把黴變的小麥埋掉，也會將屎尿及時埋起來，可是時間長了，味道越來越重，本忠還會時不時送來肉食，氣味通過氣孔不斷散發出去，總是引來一些餓狗。俺知道會壞事，因為狗刨食，可能刨到氣孔，那俺的秘密就完全暴露了。俺沒有辦法，隻能等到狗再來的時候，就把食物裹上毒藥拋出去毒死它，俺身上一直帶著毒藥。不過，這個地洞確實挖得很好，真不知是誰這麼能耐？”
於陽問道：“這樣。那匡桂論是怎麼回事？”
“匡桂論就是俺的替身。俺集聚的財富能買下大半個青島。五年前，俺就在東北買下兩棟豪宅。隨著財富越來越大，俺的心裏就慢慢變得不平衡了。俺尋思，不能把巨額財富帶到棺材裏吧，要及時行樂。可日本人肯定不許，俺就讓人配了副中藥，吃了之後，能讓人呈現病入膏肓之狀。”張懷文像講別人故事似的娓娓道來。
原來張懷文的將死之貌，是他自己“找死”。
張懷文繼續說：“這樣，俺就向日本人申請到滿洲國療養，可是俺一走，俺的位置別人無法替代。日本人就想到一個主意，找個替身。替身隻是替身，不過，不讓俺完全退出，可以遙控指揮。由於匡桂論與俺長得相近，同時對鎮內和青島的情況十分熟悉，是非常合適的人選。日本人就尋找到匡桂論的下落。那時，匡帶著家人在滿洲國生活舉步維艱，日本人便以接濟為名，與匡達成協議：日本人‘照顧’他的家人，實為人質，匡成為俺的替身。匡也樂意家人成為‘人質’，也知道他把命賣給了日本人。隨後，匡去青島進行了簡單的麵部整形手術，使形象幾乎跟俺完全一樣。接著程本忠把匡藏匿在他的密室裏，隨時可以替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