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彎正想開口說謝謝,轉頭卻對上慕君涼在換衣裳的場景。
咳咳,這人...
抬眼看向麵前的男人,二十幾歲的模樣,雖然大半張麵具掩去了他的容貌,卻難掩那雙鷹隼般深明的眸,因憤怒而緊抿的唇帶著幾分薄寒,可配上菱角分明的輪廓和周身散發的淩人盛氣,展現出來的竟是傲視天地的霸氣,和渾然天成的高貴與優雅。
最要命的是,這男人竟然還是異瞳,那雙閃爍著紫光的眸帶著邪魅與神秘感撲麵而來,讓彎彎的小心髒不受控製的撲通撲通疾跳了兩下。
本想收回的目光沒有收成,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又多看了兩眼。
彎彎在想,這個男人容貌定然不俗,戴著麵具怕是為了躲避什麼人。
關於村子裏流傳的喝生血吃人肉的傳言,隻怕也是人傳人,漸漸的就成為了人人心中的事實。
她想得深沉,也沒注意到慕君涼已經穿好了衣裳,看也不看她一眼,轉身就要走。
彎彎急急喊了一聲:“你等一下。”
“還有什麼事?”慕君涼回頭,麵無表情,眼裏的冷漠讓人心驚。
彎彎抱著懷裏的小兔子不由自主往後退,卻也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聲音很好聽。
慕君涼看到她的動作,目光微微一閃,薄唇上揚。
他笑起來可真好看。
彎彎呆了呆,眯著眼睛道:“謝謝你剛才救了我。”說話間,摸了摸懷中小兔子的絨毛。
慕君涼這才明白,原來方才壓在他胸口處的那團毛絨,竟是這隻小東西!想到這裏,臉突然就覺得有些燒。
他已經二十三歲了還未結親,這些年身邊更是甚少出現過女子,彎彎方才靠他那麼近,他也不是沒有感覺。
這村子裏的人一向就忌憚他,更別提敢接近他分毫,甚至還開口向自己道謝。
慕君涼不禁對這個丫頭有些好奇起來,不由得仔細打量起她。
年紀不大,十三四歲,穿了身灰撲撲的舊袍子,有些大,樣式都不像她這個年齡會選擇的,倒像是那個三四十歲的婦人穿舊了不要給她的。
慕君涼猜的也沒錯,彎彎這些衣裳,的確是陳媚娘穿過的,隻是後來經過陳媚娘改小之後,再由彎彎繼續穿著。
她追著野兔在林子裏竄著,袍子上全是灰,就連那張臉也都是泥土巴子。
且常年在山上跑,風吹日曬的,皮膚有些小麥色,卻又帶著一抹健康的紅潤,嬌俏挺立的鼻子上麵,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顧盼生輝,無需開口說話,隻需看著都覺得嬌憨可愛。
小丫頭一點兒都不怕她,還在對自己笑著。
第一次有人這樣對他笑,他也是第一次這樣打量一個女子,這一笑一打量,似乎...還不是太討厭。
“謝就不用了,我也不是自願要救你。”慕君涼噓了一口氣,他常年都在這譚溫泉泡澡,哪知道這個丫頭會冒失闖進來,甚至還主動送到他懷裏。
彎彎也不是那種知恩不圖報之人,但畢竟是人家救了她,也該要報答。
彎彎正想開口說謝謝,轉頭卻對上慕君涼在換衣裳的場景。
咳咳,這人...
抬眼看向麵前的男人,二十幾歲的模樣,雖然大半張麵具掩去了他的容貌,卻難掩那雙鷹隼般深明的眸,因憤怒而緊抿的唇帶著幾分薄寒,可配上菱角分明的輪廓和周身散發的淩人盛氣,展現出來的竟是傲視天地的霸氣,和渾然天成的高貴與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