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人不待見她,從早指使她做這個幹那個,她這雙手洗衣服都洗破了皮,動上一下就疼得厲害。
她縮在被窩裏抽泣著,想著以前被爹娘捧在手心裏的日子,淚水流得更急了。
今天是她和李有忠的大喜之日,卻連個像樣的迎親也沒有,就連拜堂也省去了。這都不算什麼,李有忠看都不看她一眼,更別提跟她說上一句話,就連她晚上沒吃飯也沒來喊她。
林珍珠越想越是傷心,到最後就嚎啕大哭了起來,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等哭累了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大半夜突然有一雙手爬上她身體,嚇得她連聲大叫,直接就拿著枕頭朝人砸了過去。
那枕頭可是木頭做的,李有忠被砸得不輕,鼻血都湧了出來。
當下,怒氣衝衝的就朝林珍珠扇了一巴掌:“你個瘋婆娘做什麼?”
林珍珠捂著臉哭哭啼啼道:“有忠,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把你當成賊了。”
她才十三歲,雖然一心想要嫁給李有忠,可心裏也想著再過幾年兩人才圓房。方才李有忠爬到她身上時,她害怕了,情急之下才出手傷了人。
這會兒看到人流了一滿臉的血,一下子就慌了,拖著酸疼的身子朝他靠近,伸手就想去摸他。卻不想李有忠根本就不領情,直接將她的手重重甩開:“你還想家裏闖了賊和你入洞房?林珍珠你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兩人的吵鬧聲將隔壁的李翠蘭和李青木招了進來,等點燃燭火看到李有忠一滿臉血,嚇得不輕。
“有忠,你怎麼了?”郭秀娥心急道。
李有忠用袖子抹了抹臉,黑著一張臉道:“娘,你去問問這賤人做了什麼,她拿枕頭砸我!”
郭秀娥才看到地上染血的枕頭,怒喝道:“小賤貨竟然敢打我兒子,看我不打死你。”說著,人就到了跟前甩了林珍珠一巴掌。
林珍珠連被打了兩巴掌,整張臉火辣辣的,哭道:“娘,我不知道是有忠,我真不是故意打人的。”
李青木實在心煩得很,也道:“洞房花燭夜就對自己丈夫動手,這事要傳出去,不是讓人笑話我們家有忠沒用,怕自家婆娘。”
郭秀娥又道:“可不是,洞房花燭夜就該好好伺候有忠,將人哄開心早點生個孩子出來,誰家婆娘像你一樣的還動手打人了?”
林珍珠哭道:“爹,娘,我...我還不想生孩子。”
郭秀娥一聽,嘴角抽了抽:“你不生孩子我們家娶你進來做什麼,趕緊幫有忠洗洗把他伺候好了,今夜的事情就這麼過了。”
說完,拉著李青木的手就走了。
屋裏又隻剩下兩人,李有忠被砸了心裏不解氣,高傲的撇過臉去不願意看她一眼。
林珍珠抹掉淚水,撐著身子正準備下炕,哪知李有忠突然變了一張臉又朝她壓了下來。
她邊哭邊掙紮道:“有忠,你不能對我這樣!”
李有忠冷笑道:“不能對你這樣要那樣?別忘了,你已經是我的人,我對你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說話的同時,粗魯的就去扯林珍珠的衣裳。
李家人不待見她,從早指使她做這個幹那個,她這雙手洗衣服都洗破了皮,動上一下就疼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