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慕君涼冷聲開口:“府裏的大夫我一個都信不過,我已經讓人去找蘇先生了,這湯圓裏麵參雜了太多的幻情散,聞著氣味都可以引發人中毒,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來,長期食用,也會迷惑人心智。”
說完,又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慕建陽一眼,意有所指。
慕建陽怒道:“去,把大廚房裏的人全都給我帶上來,我要親自審問。”
“都過去這麼久了,爹覺得現在審能伸出什麼東西來?”慕君涼冷笑一聲,拍掌兩下,就看到安適帶著幾個丫頭上來,腳一踹就將人踹到了慕建陽腳下:“這就是昨天的喜娘和送湯圓的丫頭,爹若是要審,就當著國公夫人的麵審吧。”
“昨天那兩湯圓,唯獨就隻有昭月那一碗有毒,我那一碗倒是正常,真不知道國公夫人什麼意思,目的是要我去死,卻要對著昭月下手…”說完,仰頭又看了胡氏兩眼:“國公夫人,這是要讓我失去愛妻,生不如死嗎?還是,想要毒死了昭月,讓我迎娶國公夫人指定的女人?”
慕建陽氣得牙齒都在打顫,狠狠的瞪了胡氏一眼,扭頭卻朝著慕君涼吼道:“我問你,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為何昨日不第一時間告訴我,而是拖到了現在?”
“為什麼?”慕君涼冷笑兩聲:“您應該比我更清楚!若是沒有足夠的證據擺放在您麵前,你仍舊還是選擇相信這個女人——”
慕君涼起身,袖子一甩,負手在後,緩緩開口道:“在國公府的時候,爹倒是說說,哪一次不是國公夫人陷害了我後,一聲哭訴一聲撒嬌,國公爺就相信了她,在對我各種懲罰?”
“是,沒有證據就可以讓人隨意扭曲事實,以前我是一個人可以無所謂,可現在我已經有了昭月,再也不是一個人,就絕對不會容許任何一個人手在伸到我頭上來。”
慕君涼一字一頓的說出這些話,字字犀利帶著寒芒,令人不寒而栗。
一直沒有開口的胡氏突然道:“世子這說了大半天,是懷疑是我讓人在湯圓裏下了毒?我與昭月公主無冤無仇,怎麼會做出這樣子的事情?我知道世子一直都不待見我,對我有非議,我怎麼可能傻到在世子成親的時候大動手腳。”說完,頓了頓又道:“再說,這宴會事宜全都是世子身邊的人看著安排的,世子怎麼就不去懷疑自己的人,反而跑來誣陷於我。”
慕君涼淡淡看了她一眼,冷笑一聲:“你是沒有操持,但這國公府裏的人,可都是國公夫人多年在調教的,那些人聽令於國公夫人,你管或者不管又有何區別?還是你想說,這些全都不是你幹的,而是國公大人的意思?”
“放肆!”慕建陽忍不住破口大罵:“越說越荒唐。別說你老子曾經受恩於昭月,又怎麼可能忘恩負義去謀害她。”說著,又指了指胡氏道:“再說她,一個婦道人家的哪有那麼多壞心眼,就算她覬覦世子之位,也不會喪心病狂到對一個新姑娘動手。你身為世子,又是當朝一品大將軍,眼睛都被豬油蒙蔽了嗎?滿口胡說八道,成何體統。”
“不用了!”慕君涼冷聲開口:“府裏的大夫我一個都信不過,我已經讓人去找蘇先生了,這湯圓裏麵參雜了太多的幻情散,聞著氣味都可以引發人中毒,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來,長期食用,也會迷惑人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