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背景沒後台,我也沒有混到相應的層級,所以想要自由做事,自然就得亮出自己的本事,承受更多的孤獨和忍耐。
當然人們崇尚英雄,更願意聽到有關英雄的傳說,講述他們不妥協的故事。
但其一,許多英雄形象都是被塑造出來的;其二,這種英雄情結,大多數人僅僅停留在精神層麵。
就好像許多人都希望團隊裏有一個起義者,不低頭不認
的榜樣,每當有事情的時候,他都可以出麵代表民意,為民伸冤,奮起反抗。
可不妥協的是英雄,最先倒下的也是英雄。
一旦英雄倒下,眾人皆走,無人問津。
老實講,我現在的做事風格,早已不是當年英雄的模樣——尖銳、鋒利、盲目逞強。
即便該有的原則仍和初入職場的時候差不多,但經曆過這些年的曆練,我開始能夠理解那些圓滑,也逐漸體會了“力不從心”這四個字的無奈;我也知道,有時我有能力為我的不妥協撐腰,但有時候,也不能。
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是前一家公司兩大領導鬧紛爭的時候,眾員工各自選擇靠山,站隊表態。
有幾人很抵觸這件事,不想妥協,於是拎包走人。
當時我問大柱:“你想走嗎?”
大柱使勁兒搖了搖頭,衝著我一頓吐槽:“你學他們幹嗎,人家走的都是提前把工作找好了,你不投簡曆不麵試,為啥要跟他們學?”
所以要不要認
這件事,單從言論的層麵而言,每個人都可以盡情發表看法,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現實中的你是否有資本有能力,去為你的不妥協善後;即使放手一搏,你也是否準備好為自己的蠻橫付出代價。
“你要學著為自己的行為買單。”這是當年給我特權的老總監,在我離職的時候送給我的話。
“現在的人壞著呢,那些看似囂張的人,經曆的妥協比誰都多。”這句話,也是她跟我講的。
如果懂事,或許就能知道,有些事越是計較,就越難抓住。周折一番,不如重回起點,看看自己當初最簡單的樣子。
我認識老蘇六年了,也寫過她的一些故事。
起初,我認為她是傻的,和懂事沒半毛錢關係。
當然我指的這種傻,不是智商的問題,而是情商的問題。她對周圍的一切事物和人,似乎從不設防。
除了給地鐵上的賣唱乞丐塞錢這種事,她還可以理解別人插隊,容忍快遞小哥讓她去樓下取件,無底線接受領導分派任務。
我問她,為什麼可以容忍別人插隊。
她說,就一兩次,誰沒急事會插隊呀。
我問她,快遞小哥的本職就是送貨上門,為什麼不讓他上樓。
她狡辯,樓下已經算到家門口了,還想怎樣?
“那領導多分派給你任務呢?”我一直覺得這是最讓人崩潰的事情。
“哦,做完她就不會一直盯著我,我就可以安心逛淘寶啦。”她如此輕鬆地說。
從開始認識老蘇,我就一直告誡她:你這樣早晚是要吃虧的。甚至有時候我會像憤青一樣罵她:說不定哪天那些人會被你慣壞,對你變本加厲。
沒背景沒後台,我也沒有混到相應的層級,所以想要自由做事,自然就得亮出自己的本事,承受更多的孤獨和忍耐。
當然人們崇尚英雄,更願意聽到有關英雄的傳說,講述他們不妥協的故事。
但其一,許多英雄形象都是被塑造出來的;其二,這種英雄情結,大多數人僅僅停留在精神層麵。
就好像許多人都希望團隊裏有一個起義者,不低頭不認
的榜樣,每當有事情的時候,他都可以出麵代表民意,為民伸冤,奮起反抗。
可不妥協的是英雄,最先倒下的也是英雄。
一旦英雄倒下,眾人皆走,無人問津。
老實講,我現在的做事風格,早已不是當年英雄的模樣——尖銳、鋒利、盲目逞強。
即便該有的原則仍和初入職場的時候差不多,但經曆過這些年的曆練,我開始能夠理解那些圓滑,也逐漸體會了“力不從心”這四個字的無奈;我也知道,有時我有能力為我的不妥協撐腰,但有時候,也不能。
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是前一家公司兩大領導鬧紛爭的時候,眾員工各自選擇靠山,站隊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