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男說,他的血裏麵蘊含著的是該隱的本源力量,所以他的血能吊著點該隱的命,卻治標不治本。
原本當初製造分身的時候,何塞那個分身就是該隱性格中最陰暗的一麵,對莉莉絲的執著也是最深的。
不,準確來說,該隱所有的無論本體還是分身都對莉莉絲充滿了占有欲。
何塞做出一切瘋狂的事情,麵具男本著他們同根同源的份兒上,把他從牢裏救了出去。還告知了他所有的真相,誰知,何塞遠比他想象的要瘋狂。趁他不注意跑回了城堡,還做出自殺這麼瘋狂的事情。
因為該隱是本體,所以分身如果遭到創傷,他受到的衝擊更大。
麵具男說:“現在需要你做出一個選擇。”
冉苒:“什麼選擇?”
麵具男:“如果我把力量還給他,他現在就能醒,隻不過詛咒也會被喚醒。如果我不把力量還給他,他就醒不過來,不過靠著我的血吊著也沒什麼大事……”
“所以,現在決定權在你。”
冉苒:“……”跟本仙女兒有什麼關係?
最後麵具男沒說什麼走了,是像等她的決定的意思,然後十分自覺地在城堡裏住下來了。
這時墨留白出現了。
“怎麼回事啊?”墨留白問。
冉苒:我怎麼知道這鬼畜的劇情是怎麼回事?不過,說到撒旦……
冉苒突然盯著墨留白。
墨留白眉心一跳:“幹嘛?”
“你叫撒旦是吧?會解咒嗎?”
墨留白:“……”???
所以,冉苒就去告訴麵具男她的決定了。
擇了一個良辰吉日,麵具男把自己身體裏的血都流幹……灌給該隱了,然後麵具男就消失了。
這時,冉苒才能感知到該隱身上的血族特征。
墨留白當然也感覺到了,嘖嘖兩聲:“這劇情,絕了。”
冉苒就看著墨留白給小妖精解咒。
墨留白萬萬沒想到,他剛給她男人解完咒,她就過、河、拆、橋!
直到墨留白的帥臉被冉苒按在地上摩擦的那一刻,他還是懵逼的。
“我艸,冉苒你個蛇精病啊!”
“誰讓你給他下咒了,你該!”冉苒麵無表情地踩著他的背。
墨留白很委屈:“這不是我幹的!”
“你不就是撒旦嗎?”冉苒的意思很明確,就是他既然頂了這個皮,就要承擔這個皮的一切。
墨留白瞬間就聽明白了她的意思。
墨留白:敲敲敲你令堂!怎麼什麼鍋都讓老子背!
沒多久該隱便醒過來了。
該隱醒來沒看見冉苒,眸光閃了閃。
旁白有血仆上前問:“王君有什麼吩咐嗎?”
“她呢?”該隱皺眉問道。
“陛下在書房。”
不知為何,血仆們總感覺王君醒來以後有點不一樣了。
身上的氣勢更甚,居然跟她們的王有的一比,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該隱聽罷便要起身下床。
血仆們嚇了一跳連忙拒絕,卻被該隱一個犀利的眼神給嚇到。
血仆們:王君一個人類什麼時候變得怎麼這麼可怕了?是世界玄幻了還是她們的錯覺?
冉苒一時半會兒不打算去見小妖精,她還需要休息休息。
其實是在生氣。
小妖精居然玩分身,把她給耍的團團轉?這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