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年要真是發生了某件大事呢?其實我心裏還有一個疑惑,那就是這笑臉蛇,笑臉蛇的身份極其神秘,距今為止我得到的信息也不過是一丁點,根本就難以證明。
我看得出唐家與我羅家在當年的摸金校尉門派中是極具地位的,笑臉蛇關押我們兩家的後人除了當年的大事以外我根本就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為了寶物麼?以笑臉蛇的實力尋常寶物又怎麼可能吸引到他?
就算是為的不是自己,我也要把這件事給調查出來,而且這笑臉蛇必須要鏟除,否則後患無窮!
這一晚我和唐萱聊的很多,我們倆現在可以說是同病相憐,我自幼父親離家母親隨後離世,這對我來說就是一個重重的捶擊,唐萱也一樣,母親很早就去世,近年來父親又被強大的對手綁架!
第二天一早我們收拾完東西就開始繼續趕路,這一晃三四天下來整個人可以說是出奇的疲累,這種疲累要比在東海那一次累很多。
離開營地我們經過一個小時的趕路突然感覺到了一絲迷路的感覺,於是眾人在我的建議下登上了一座大山頂峰。
在山頂上觀看前方,我們之前定製的路線很好辨認,因為這一路上都會隻有那麼一條獨路,這條獨路就是一條大山溝,獨特的山體格局才會出現這麼特殊的路線。
此時我們卻剛好偏離了一點,昨天因為躲避蟻軍我們慌不擇路所以跑偏了一點,現在我們隻需要下山往右翻越過一座小山丘就能回到原定路線了。
為了能夠早一點到達目的地我們不再耽擱當下就下山,好在這座山不是很高,來到山腳我們翻越過那個小山丘最終回到原定的路線中。
我之前在山頂上估算過,要到達神農架的深處也就是整個神農架的東南方邊緣處,以這彎彎曲曲的路線,我們頂多五天內到達。
如此長的時間對我們來說的確是一個不小的折磨,頭一天沒有任何意外發生,隻不過是遇到了一些野人居住過的廢棄房屋。
野人也不敢隨意的攻擊人類,因為他們知道人類比自己聰明許多,想要對付人類那是自不量力,而且這些房屋荒廢有幾十年了,要麼就是死了,要麼就是搬移了。
我們趕路一晃也就三天過去,當我們來到一條寬有二十米的河流前停了下來,在河對岸就是一條高聳的大山崖壁,我們身後就是一片山林,唯獨這一條河流橫跨在中間,就連一丁點水流分支都沒有。
這條河流的水很湍急,搬塊大石頭丟入水中試了一下深淺,最終估計至少有三米深,邊緣處都有兩米深,就別提這中央地帶了。
想要過去就必須要趟水,前後又沒有任何橋梁,我們本想是做木筏的,隻可惜就以我們身上的軍刀那得砍到什麼時候?
神農架也獨特,晃眼看去竟然看不到絲毫竹子的影子,這下我們犯難了,被河流給阻擋我們根本就過不去,真後悔沒有帶上幾把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