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時期的人族還不講究什麼禮義廉恥,更不知道什麼是為他人著想。
“哦,這解釋聽起來也有幾分道理,我先不追究此事,我要說的第二件事就是……”張自豪停頓了一下,其他人則跟著心裏一跳,豎起耳朵聽他的下文。
“請放了你們的神女!”
“什麼?”少族長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對方居然會提出這種要求。
“怎麼,你們沒聽清楚嗎?我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命,你若是不同意我的要求,我現在就抹殺你!”張自豪說話不是有的放矢,他正常狀態弱的可憐,可是現在由於對方激發了他體內的邪火煞氣,導致他的力量爆棚,有一種力量不受控製的感覺。
現在了沒有李清,沒有悟空在他身邊,他遇到這種情況也隻有靠自己。
感受到似乎被吞噬的力量,少族長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
“那個,快放了神女啊,快去!”
張自豪冰冷地眼神掃視了一下下方,忽然感覺到血紅色的神經以及血管將自己的視野蒙蔽,他漸漸有些失去了意識。
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殺!殺!殺!殺光一切他見到的活物。
張自豪左臂上的紋身大亮,那本來想逃命的大祭祀,無意中看到後居然大叫了起來,“是惡魔之手,惡魔之手啊!”
惡魔之手,按照當地人族的記載,擁有這種力量的人,都會有一團邪火凝聚在左手,並且有半火半龍的標記,最關鍵的是可以將力量無線提升,弊端就是會迷失自我,陷入無限的阿鼻血地獄模式。
如果一切都是夢境該多好,張自豪多希望每次醒來都是在自己家裏,他無數次想回到那個早晨,等待遊戲公測,靜靜地趴在桌子上睡覺的時候,那時的自己多麼安逸,在那之前的生活才是正常的生活。
力量……是他所追求,還是一種拖累,為什麼他要接受各種試煉,體驗了無數次不管是心理還是身體都備受摧殘的經曆,他累了。
在這個時刻,他感覺到一種十分溫暖的感覺,就像是小時候沉浸在母親的懷裏一樣,他想起來後來許多快樂的事情,如果不是遊戲裏遇狂神就不會有接下來所有的事情,或許不是因為那次主城偶遇,他也不會遇見那個他所摯愛的姑娘,還有數次幫過他的其他兄弟,還有那些可愛的NPC……
溫暖地感覺好像實質一般,憑借張自豪的修為清醒起來很容易,可他寧願麻痹自己,讓自己多多奢侈一會兒。
“喂,你不是已經醒了?”
那個聲音甜甜的,好像在哪聽過,張自豪回過神來,聲音的主人是那個神女。
而且現在自己就躺在她的懷裏,這種感覺十分奇特,對於他這種跟女人半絕緣的**絲來說,這情形還是十分誘人的。
不過可惜,她不是人類,不是雪舞那種對他有致命殺傷力的女性,張自豪感覺到羞澀,連忙將自己的頭往一邊挪了挪。
“你別動!”看到他想動,神女連忙製止,“你都忘了嗎,昨天你都幹了什麼!”
“我幹了什麼?”張自豪一愣,他什麼都想不起來,稍微一想頭就開始生疼。
“我告訴你吧,你昨天發狂似的要殺人,要不是我過來,你就萬劫不複了!”神女嚴肅的說。
“那……那現在是怎麼回事啊?”剛才神女一激動,胸前兩物又跳動了幾下,張自豪有些興奮。
“這……還不都是因為你,你拿不了盤古斧,無法靠它壓製你左手裏麵的邪火,我不這樣做你現在就失去心智了!”神女臉上也泛起一抹嬌羞,她作為神女,本來發誓一輩子不同男子結合,甚至不能同任何一個男子親近。
之所以這樣,恰恰是因為張自豪的左手,每過百年他們族裏都會出一位神女,神女具有高度純正的盤古血脈,利用這個可以操縱他留下來的盤古斧,到了人族危難的時候,他們就是依靠這個苟延殘喘到現在的。
而惡魔之手也是盤古力量的體現,不同的是,這個更加稀有,幾乎不可預測多久會誕生一個這樣的人,而且隻有男人可以繼承這種力量。
他們之中活的最久的老族長一輩子都沒有見過具有這種能力之人,很別說其他人了,所以大家誤以為具有這種體質的人都長這樣,神女依靠他的血脈力量可以壓製張自豪的邪火。
“你是說,已經麻煩到這種程度了?”張自豪顧不上什麼曖昧不曖昧的,他隻要是活著就不允許自己出現這種情況,他又想起李清當時對他說過的話,魔武不能雙修,一但這樣下去,修為越高就會越危險……
他冷靜的內視自己的身體,邪火一直不為他操控,所以不內視不知道,原來現在小火苗已經開始蔓延整個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