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在想些什麼?”白玄胤見人想事想得出神,難免有些在意,側了頭揮手在人眼前甩了甩,問道。
“改日,皇上便帶臣去吧,臣想見見這個容汐。”
“啊,好...帶這陣子忙過了,朕便帶你去。”
二人的對話到這便被後來的大臣們打斷了,一日過去,蘇瑾瑜和白玄胤二人之間再無除政事以外的對話,那容汐的事好似就這般被翻了過去。
可是他們心裏都清楚,這事萬不可能就這般了結的。
雖不說是蘇瑾瑜不信任白玄胤的話,隻是他的心裏有了另外一個對他來說更為貼近真實的假設。
那夜麗春院內的並非白玄胤。
而白玄胤這邊呢,在一日忙碌結束後白玄胤便匆忙趕到了麗春院,尋了一圈後才在容汐的屋子裏找到了人。
“月,你過來!”白玄胤似是捉奸一般,見了人就扯了人的後領子朝外拽,一臉的恨君不成器的模樣將人揪出了屋。
“阿胤,阿胤你鬆手!”
被拎小雞一般地拽出屋,白玄月哪能冷靜地應了人。死扯著人的手,企圖用這樣來減輕脖頸處的壓力。
“說,你為何在這?”
到了屋外,白玄胤也不再抓著人的領子不放,鬆了手便立即環在胸前,皺著眉頭等著人的下文。
“我住在這啊。”
“你還住這了?月!我可警告你,紅塵之地不是你能逗留的。裏頭雖比不上皇宮可怖,但魚龍混雜,我可擔心你會在這學壞。”
“阿胤,你誤會了。”
“誤會?天天呆在人家頭牌倌兒的家裏,若不是蘇瑾瑜發現,我還不知你竟這般癡迷紅塵。”白玄胤這般回了人,卻一眼看到了正探了個頭朝自己看的容汐。一時氣急,便朝人怒瞪了一眼。
容汐哪有見過白玄胤,隻覺得既是月哥哥的兄長,那定是很和善的。可誰知這白玄胤凶神惡煞,直接那般對了月哥哥。容汐剛想著上前救,但人的一眼,直接瞪得容汐險些哭出來。
這...明明和月哥哥一樣的麵容,怎會這般凶狠......
“這,就是那個容汐?”
白玄胤看著因脫手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容汐挑了挑眉,語氣裏卻不知為何藏了一些殺意。
不過,也不能怨白玄胤收不住這殺意了,人都成了將他和蘇瑾瑜掰開的導火線了,這會轉眼又成了自家弟弟的小情人。這樣的存在,怎麼能讓白玄胤輕易就放了?
“阿胤,你聽我說!”白玄月見人望向容汐的目光不善,連忙閃身擋在了人的麵前,苦著一張臉,道,“我被救下後吃住都用了恩人的,這回到洛陽,我也未想著再像恩人要錢。於是便一路找茶館做下手至此,不瞞阿胤,我如今是在這麗春院裏打工。換句話說,現在的我......是容汐的...手下。”
“容汐的手下?”白玄胤挑著眉,對這麼一則稱呼很是耳熟。
心下這般一想,蘇瑾瑜被擄走那日,禦司局給的結果不正是被容汐的手下捉來的麼?這般一想,白玄胤看人的眼光中又多了些驚訝。要想皇宮內的禦林軍各個皆是武功好手,能帶著蘇瑾瑜逃掉的......
“是你,擄走的蘇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