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王,你與寡人說過,這東景不出半年便可被你收入囊中。如今你都傷我軍數次了,怎麼,這約定,你是不想遵循了?”
自打白皓淩來這以來,不僅藩王手上的圖紙變了,就連自家的軍隊也連輸白皓淩三戰。
藩王見人這般,立時沉不住氣,飛鴿一送就將墨旭羽喚回了身側。墨旭羽無奈,隻得連夜混入了東景的陣地,將白皓淩直接索到了這裏。
人違背了約定,藩王也不管什麼所謂的待客之道,人是如何來的,此刻不過是加了一條麻繩。身上該是褻衣的便依舊是褻衣,連一件像樣的避寒之物都沒有。若不是白皓淩離得篝火近,此刻怕是活活凍死了。
“藩王,你這般,是不信本王?”白皓淩此刻早已凍得下巴顫抖,說的話也是斷斷續續,但那泛白的臉上卻是依舊正定。
“嗬,那你倒是做出點讓寡人相信的來啊。”
藩王看著人這番還強撐著寒意,眼底嘲笑的意味著實明顯得很。
“本王這隻是演戲給白玄胤看,若是本王來了這又是輸,恐怕白玄胤是不會放下戒心的吧?”藩王就是個肌肉型大王,怎能想到白皓淩所想的。因此,此刻的二人皆是互相看不起自己。但無可奈何,白皓淩還是得靠著這藩王來向蘇瑾瑜白皓淩複仇。
“王,淩王說得沒錯。”這營帳之中說能理解白皓淩的,恐怕隻有墨旭羽了。彎腰替人蓋了一件薄被,墨旭羽說道,“這白玄胤不傻,如是淩王來了還是輸,恐怕白玄胤隻會覺得此次不過是送來了個廢柴。不過若是淩王戰贏了,那麼白玄胤和蘇瑾瑜便都會覺得,淩王是被埋沒的人才,需得珍惜。這話也不能說的太滿,哪怕蘇白二人不信,在下相信,那東景朝上定是有還推崇淩王的老臣。朝心所推,白玄胤也不會再怎麼不把淩王放在眼底。”
“如此一來,淩王若是出了什麼事,白玄胤親自趕來營救的幾率不就大了麼?”
墨旭羽這番解說,讓白皓淩總算是放下心來。窩了窩身子,對著這難得的溫暖很是依戀。
“原來是這般!”藩王是最後一個理解的,拍了他那顆大頭,連連喊道。
既然理解了,那麼在虧待白皓淩便是掰了約定。藩王也是果斷,立刻招手喚了下屬將那棕熊毛給人披了。一時間,白皓淩從一個蕭條身子立馬轉換成了裏三層外三層的大胖子。
“對不住了淩王,寡人也是心急,這才做了錯事。不知,咱們的約定......”
“照做,照做。”白皓淩這般也是行動不便,隨手擺了擺,也不想與人多言。
“哈哈哈,好!羽兒啊,送淩王回去。”
藩王可當真肌肉多於頭腦,問題已解決也不顧是不是白日裏,便直接讓人送客。
“王,既然已讓淩王作客了,那不如就直接實施計劃吧。”好在墨旭羽頭腦聰明,在藩王話一說完,便立時彌補了過來。
“這樣也行,省的本王再費腦力去考慮如何和大將軍解釋。”
白皓淩這般道了,也是默認了墨旭羽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