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斷了你的命(1 / 1)

白玄月望了人,心裏也知,此時的墨旭羽定是知曉了自己將此戰的陷阱都告知了白玄胤。那麼,對於他來說,自己已然成了一個背叛者。那麼,人這般的憤怒,也是理所當然了。

白玄月淒冷地勾了唇,閉眸不再看人。心料著,這一劫怕是終逃不過。信念已無,白玄月手裏攥著的力道自然也跟著鬆了幾分。

“墨旭羽!這裏!”白玄月的鬆懈換來的是白皓淩掙脫束縛,連忙側了頭,張口對著人喝道,那模樣簡直一副主子使喚下人的般。可是,白皓淩遠未想道,自己移了視線,那本該快要昏死的白玄月突然雙眸劇睜,拔了身上的短刃便朝人後背紮了進去。

寒刃刺入皮膚帶來的疼痛讓白皓淩瞪園了雙眼,滿是不可思議地反觀了人。可是,還未等他道出什麼話來,脖子上的頭便悄然離了脖頸。

看著白皓淩屍首異處,白玄月似是了了心中最後的鬱結般,整個人便從馬上栽了下去。

“月!”

閉眸的那一刹那,白玄月看到了那張滿是憤怒的臉,眸中的淒冷好似天上的玄月。但為何,如此寒冷的月,卻讓他感到絲絲溫暖呢?

南藩的戰役終在這一日做了了結,白玄胤帶著五萬聯軍,連著當時在場的十萬東景大軍,將敵軍打的丟盔棄甲。而那南藩的王,被白玄胤當場捉拿。

“說!白玄月去了哪裏!”軟劍抵在藩王的脖子之上,白玄胤的臉鐵青,滿是肅殺的眸子恨不得直接一劍斷了藩王的頭顱。

“白玄月?寡人怎知!”藩王本就是個外人,對東景宮中的那些瑣事也就道聽途說。他雖知道白玄胤有個弟弟,但並不清楚白玄月的大名。此刻聽了和人極其相似的名字,竟然出奇地聯想到了人和白玄胤的關係。

可是,白玄月去了哪他又怎會知道。那時的他正舉著劍不分敵我地瞎砍著,誰讓,他心裏害怕呢......

“不知?”白玄胤聽了人的話,麵色一沉,劍抵在人脖頸上的力道都重了幾分,生生將人的肉給劃出了個血痕。

“你你你,你這般對寡人,寡人......”

“皇上。”

白玄胤剛想說什麼,身側卻是走來一將士,嘀嘀咕咕在人耳邊說了什麼,便又默默退下了。白玄胤收了劍,一腳揣在了那藩王的胸前,冷眸一掃,“你要如何?嗬,一個被活捉的俘虜而已。來人,將這戰俘壓入大牢!”

命令一落,白玄胤便不再聽人殺豬般地慘叫聲,轉身回了營帳隻中。

帳內,幾名將士早已站在兩側,恭敬地等候著這真正的皇帝。

“你方才說,知道月的下落?”白玄胤駐足在方才的將士麵前,肅臉盯了人,通身的殺氣絲毫都未收斂。

“回皇上,臣親眼所見。月殿下被南藩的謀士帶走了。”

征戰沙場的將士終究是大膽的,就算白玄胤如烈鬼般的滲人,那將士的話卻也道得清楚。

“謀士?”

“正是一刀斷了淩王頭顱的那人。”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