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蘇瑾瑜搖了搖頭,也是朝人笑了笑,“洛傅如何對於我鬥不過是外人,悲喜與我有何幹。我隻是在想,這洛傅當初的一步步是不是有白皓淩在後頭指使。加之白玄胤的喜好,這才一步步走到了後宮的呢?畢竟妃子比起侍衛,能夠得到的情報更多不是麼?”
人的話在理,可墨旭羽卻有些雞蛋裏挑骨頭的意味,冷了笑意,墨旭羽重又坐回到凳子上,拿了一杯茶,道,“阿布,我可是聽說,這洛傅和那白玄胤是因為一碗湯走到一起的。那夜,他似乎還在禦書房和白玄胤度過了一晚呢。如果洛傅僅僅是為了完成任務,大可不必將自己獻給一個大男人吧?這做的,可當真有些過頭了。”
洛傅的話一出口,蘇瑾瑜隻是渾身一震,腦子裏都好似浮現了那名作洛傅的人和白玄胤在書房中苟且的模樣。立時渾身好似被冷水澆過一般,直凍得他無法動彈。
墨旭羽見人這般,嘴角的笑意更深,他起身走到人的身側,將下巴墊到人的肩上,湊至人的耳邊道,“怎麼了,聽到洛傅和白玄胤的事,不開心了?”
“沒......”
蘇瑾瑜剛張了嘴,唇瓣便被墨旭羽堵住了。
“阿布,你心裏想的什麼我無心去管。但你別忘了在我麵前做下的承諾,你恨白玄胤,要設計讓他難受讓他封魔。那麼,你就要這般做,就算你心有不甘,就算你記起以往所有,承諾過的就都要做到。”
墨旭羽的話語冰冷,噴出的熱氣都化作枷鎖一步步將蘇瑾瑜的咽喉鎖緊。蘇瑾瑜莫名覺得有些無法呼吸,人的氣勢太過強烈,壓得他下意識地點了頭。
見人點頭,墨旭羽臉上的笑意才又轉化成尋常的來。吐舌輕舔了人的耳垂,見人下意識捂了耳朵紅了臉,這才惡作劇般笑著出了屋子。
可玩笑過後,蘇瑾瑜的心裏還是有了揮之不散的戰栗。
看著墨旭羽離去的方向,蘇瑾瑜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墨旭羽最討厭的便是言而無信的人,尤其是服從於他的‘下屬’。他並不將其稱作背叛,而是‘棄子’。是了,在墨旭羽的眼中,這個世界便是一盤棋,其上隻有棋子。無論是黑方白方,對於他來說都是他可撼得動的。因為,他就是主棋手。
蘇瑾瑜甩了甩袖子,理了衣服上的褶皺,深吸了口氣,堪堪才將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轉身進了屋,卻覺不妥,起身隨手召來一人,詢問了白玄胤的一些事後,卻未等人回答又擺擺手將人揮退了,提步終還是選擇自己親自前去。
寢宮裏圍了一堆宮人,有端藥的有端盆的。總之,各種服侍的都有。蘇瑾瑜掃了一眼,嗓子眼似是有什麼哽著,反正就是各種煩亂。
白玄胤躺在床上,一抬眸子就看到了這頭的身影。連忙推了嘴邊的藥,喚了人的名字道,“瑾瑜,你來了。”
“我來吧。”蘇瑾瑜走到那端藥的小太監身側,伸手接了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