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是心思縝密,極為聰慧之人,一瞬間自己心中便已然有了決斷,但當務之急便是吸取仙障,好讓自己有一個棲身之所,這才能夠安心修行。
這仙障入體還是如之前一般無二,隻覺全身通體冰寒,隻是這一次,戰歌不再是單純的吸收,同時運轉起轉化的法力遊走全身,這一症狀這才得以緩解。
就這樣,戰歌一身白袍盤膝而坐,坐在那洞口便不再動彈,一連好幾日都沒有絲毫的動靜,戰清月也時不時過來查看這洞中的仙障,可見那仙障濃鬱無比,想必一時半會兒是無法吸收殆盡。
她這幾日也沒閑著,可是堆出了一排的雪人呢,可別說她還的確有這一方麵的天賦,她先是用雪堆出了一根巨大的胡蘿卜,又是堆出了一隻可愛的兔子,這手藝在凡間都可做個園藝巧匠了。
這是這新鮮感一旦褪去,也便失去了樂趣,這一日她坐著無聊,又到戰歌身邊看上一看,那仙障就如同沒有吸收一般,濃鬱絲毫不減。
她心裏想著,反正這幾日都是好好的,應當沒什麼問題,於是便偷偷的跑出去找仙草吃,她倒是不敢跑的太遠,便是在不遠處溜達。
這一日,她又外出尋覓仙草,隻見前方似乎有人在打鬥,便遠遠的湊了上去,她一眼便看到,一個身穿白衣的男人此時正對戰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兩人每每碰撞便是飛雪走石,看不真切。
隻是看那黑衣男人身上的衣物都已破碎,鮮血染了滿地,似是快要落敗,就在二人鬥的難舍難分之際,那黑衣男人突然渾身冒出火焰,竟也打傷了那白衣男子。
那白衣男子似乎也受了不清的傷,他似乎是說了些什麼,戰清月離得遠也聽不真切,便看那白衣男子一個起落便消失不見。
而那黑衣男子在白衣男子走後不久,便直直的倒在了雪地裏,戰清月見四下無人,這才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那原本倒在雪地裏的男人竟然不見了,隻剩下一隻烏漆嘛黑的小鳥。
戰清月看這小鳥渾身都快凍僵了,生命體征低微,一時情急將他抱在懷裏,急急忙忙的朝著山洞的方向飛去。
她很快便回到了洞外,急急忙忙的落到戰歌身旁,可是看這戰歌似是還在修煉之中,自己又不好打擾,一時間也亂了陣腳,隨後想到自己之前尋的仙草,便全塞進了這小鳥的嘴裏,沒過一會兒就見包裹著戰歌的仙障散去。
看來戰歌吸收完了,戰清月急忙抱著小鳥喊道:“姐姐,你快看,這有一隻受傷的鳥精,他快死了,姐姐你快救救它!”
戰歌一睜開眼便看見戰清月那副焦急的模樣,微微一愣,待聽清她說的話時,便朝著她懷中抱著的鳥兒看去,心中覺得好笑,這小兔子怎的還帶回來了一隻鳥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