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大首長的誇讚，不是容易得的。
她囧囧有神：“首長，這個……這個真心是我一個人能力有限，已經盡了所能了……”
她真心覺得自己已經夠無私的了，是真心不能做到更無私了……
卻沒有想到她這話一出，兩位首長都笑了起來，劉參謀長像是批評一個自己家小輩：“瞧你那摳摳索索的樣子，還是整個華夏最負盛名的美少女企業家呢！”
秦夢雪哭笑不得：“實話說了吧，我這還真不是個人能力，我這錢花哪兒哪兒好看……我公司那幾個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真心就能投入這麼多了……”
不是她自私，而是也不是真正到了民族存亡的危機關口，有幾個企業家能做到傾家『蕩』產為國家做宣傳呢？
兩位首長，這可真是強人所難了。
部隊的規矩不是不拿人民群眾一針一線的麼？
就算她是準軍嫂，也不能這樣嘛。
可誰知道，她這話一出，兩位首長就更樂了，劉參謀向還向大首長道：“你看，我沒說錯吧，這摳摳索索的樣子，就好像咱們要借她錢一樣。”
大首長則直接說：“夢雪同誌啊，你可真是誤會了，我不是看中你的投入，我是看中你的想法和能力啊。我說的擴大規模，是你盡最大的努力去做，用了多少，我從宣傳費用裏撥給你。”
秦夢雪徹底地囧了。
這－－
這算是收她當五『毛』嗎？
還是她從一個***，進化成為一個職業五『毛』了？
而且聽這意思，覺得她做得很不錯，打算出資讓她全力出擊？
那她要是發展一大批水軍出來，是不是就成華國最早的一批五『毛』黨了？
－－畢竟這個時候，網絡還遠沒有後世那麼發達，像五『毛』、美分、***、小粉紅之類的，甚至都還沒有形成概念。
也許是她的表情太過精彩了，兩位首長饒有興致地看了一會兒，劉參謀長才問：“怎麼，這也很為難嗎？”
秦夢雪這一會兒已經想了很多，她不愧是做生意的人，關健時刻腦子裏飛快地架構出一個組織機製出來。
她還真有點兒為難了：“兩位首長，這可行『性』不高啊……這種錢，都不是花在明麵兒上的，清清楚楚做出帳來，比做事難度還大；可要是稀裏糊塗的，可就保不準有人從中謀利了，尤其是您這用的還是部隊上的錢，那可就更不能不清不楚的了。”
大首長與劉參謀長交換了個眼神，都很是讚賞。
如果這小丫頭一個激動興奮，就把事情給答應了下來，反倒說明她還不夠成熟。
可是她沒有直接答應，而是先想清楚自己的能力能做到什麼程度，再酌情考慮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這個顧熙宸，可真是挖到了塊寶啊。
兩人交換了目光之後，秦夢雪就覺得大首長看她的眼神又不對了。
都不等大首長開口，她已經連忙把手一推：“大首長，您別說了，我不入伍！”
這時不時地就想拉她入夥是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