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江邊吹著徐徐晚風,感受著盛夏最後的憤怒,都說秋老虎比盛夏更厲害,而現在就是承受著秋老虎帶來的感覺。
此時麵前的桌子上已經擺滿了燒烤個啤酒,油滋滋的燒烤伴著清涼的啤酒,讓人不禁食指大動,就連林宛心也是讚不絕口,要是沒有蕭林,怕是林宛心這麼也不會來到這裏,就更不會享受到這獨特的美事。
“啤酒配燒烤,美味啊!”蕭林一邊說著一邊品味著,嘴角已經油乎乎的一片,麵前肉串也被他消滅掉一大半,不時的喝上幾口啤酒,一副悠然自得的摸樣。
林宛心也毫不示弱,雖然外表是個柔弱的小女人,可是柔弱的外表下藏著一顆凶悍的心,在蕭林不停消滅肉串的時候,林宛心也搶到了不少,都擺在她的麵前,一副提前護住的樣子,好似怕蕭林都給吃光光一樣。
看著林宛心也成了一個小油嘴,那油光光的燒烤,配合上孜然等作料,讓林宛心吃的津津有味,這種獨特的地攤風格,反倒是帶來一絲別樣的情趣,林宛心也吃過燒烤,可是卻沒吃過這麼正宗的燒烤。
蕭林知道這並不是烤串滋味的問題,而是一個場合的問題,這就是環境造就心情,心情造就東西的好壞,試想一下兩個人穿著一身貴氣的華服,坐在高檔餐廳裏聽著優美的薩克斯音樂,旁邊站著恭敬的侍應生,給兩個人倒滿啤酒,然後拿過來一盤肉串……
他能看的出來,林宛心很是享受這個時間,對於林宛心來說,這種新奇的嚐試,未免不是接觸一種全新的生活,在這裏沒有任何高低之分,有的隻是輕鬆愜意,三三兩兩的人在這裏吃著烤串喝著啤酒,儼然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此情此景之下,要是沒有一點笑話和葷段子,絕對就像是少了點什麼,在這燒烤攤上,除了吹牛打屁也就是聊點葷段子,而蕭林怎麼也想不起來能跟林宛心吹什麼牛,打什麼屁,隻要選擇說點小笑話之類的。
蕭林正坐在林宛心的對麵,就像是一個說書的先生一般,故意清了清嗓子,引起林宛心的注意力,然後滔滔不絕的給林宛心說著笑話,不時還夾雜著一點葷段子,搞得林宛心嬌羞連連不時嬌嗔幾句。
“你知道把男女之間那個那個,男的舒服還是女的舒服?”蕭林賊兮兮的說道,一晚上不停的夾雜著小葷段子,引得林宛心情緒高漲,因為她從來沒有坐在地攤上聽一個男人給她講葷段子……
“不知道,你說說看。”林宛心幽幽白了蕭林一眼,好似有些責怪一般,竟然在她這麼淑女的麵前說這種笑話,真是讓林宛心有些無語。
“嘿嘿,這個簡單,你把手指放進鼻子裏的時候,是手指舒服還是鼻孔舒服?”蕭林端起啤酒猛幹一口,痛快的抹了把嘴,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好似也對他自己的小葷段子搞的心猿意馬。
……
“你果然是個臭流氓!”林宛心一臉肯定的說道,不過臉色依然是緋紅,紅撲撲的像個熟透的蘋果,越發的嬌豔動人,看的蕭林一陣喉頭發緊,忍不住想湊上前去在粉嫩的臉蛋上,輕輕留下一枚印記。
“嘿嘿,那你知道女人為啥不樂意被強行那個那個不?”蕭林接著酒勁說道,眼神賊兮兮的在林宛心身前來回打量著,好似有些不敢相信,他曾經真的擁有過麵前這個女人,真的和這個女人共度一晚過。
……
林宛心已經無語,這小葷段子已經有些越界,林宛心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繼而沉默起來,幽幽的白了蕭林一眼,可是蕭林好似根本就沒看到一般,反倒是越來越興奮,一臉壞笑的湊到林宛心麵前,神神秘秘的樣子。
“我告訴你,要是一個人走在馬路上,突然有人把手指放在她鼻子裏,她肯定不願意,哈哈!”蕭林說完就被自己的笑話逗笑,開懷大笑起來,而林宛心直接一臉黑線,這種亂七八雜的小段子,得虧蕭林能夠想得出來,也就他這種腦子能想出這種無聊的事。
“蕭林,朝陽集團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家夥?快點告訴我,是不是你收買了什麼人,才會讓你混進集團?”林宛心故意裝作嚴厲的說道,好似在懷疑蕭林是怎麼進入朝陽集團的,像蕭林這種家夥,讓人頭痛讓人無語,還讓人有些喜歡……
一聽林宛心這個話,蕭林就想笑,至於他怎麼混進的朝陽集團,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不過現在看林宛心被逗笑的樣子,心裏一陣的暢快,美女不笑的時候好看,笑起來的時候自然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看著讓人舒服。
林宛心已經有些抓狂,對於蕭林的這些亂七八糟的葷段子,依然是聽的臉色緋紅,帶著小女人特有的嬌羞,也帶著特有的臉皮薄特點,林宛心準備捶打蕭林一番。
好似也沒有在意林宛心的變化,蕭林自顧自的站起身走到江邊,隔著護欄伸開臂膀,用力感受這江邊的微風,可是好景不長,蕭林不沒住林宛心已經悄悄走到他的身後,惡作劇般的推了他一下,而護欄就這麼華麗麗的壞了……
一下失去重心的蕭林來不及扭轉身體,身體重量失去了平衡,直接就一頭栽倒下去,在還沒有掉下去的時候,蕭林在心裏狠狠問候了這豆腐渣工程,這護欄絕對就像是紙糊的一般,這簡直是坑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