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做不了主,我先打個電話。”張師道苦笑著拿起電話到一邊打了起來。
素問讓開了一段距離,不去聽他的談話。隻看張師道打了電話後放下,繼續站在原地等候,過了一會兒又接電話在那邊小聲說話。
過了好久張師道才走過來道:“我要在這裏等他們師門的人過來,宅子那邊中毒的道友還請主持代為看護。那具屍體,也請住持代為收起,日後定有厚報。”
“無妨,可要我留人與張施主互相照顧?”素問說到。
“多謝住持了,不過我自認還有自保之力,實在不好意思再厚顏叨擾住持。”張師道拒絕道。
“保重。”素問點頭道,隨即喊上行慧返回。
至於在今晚這裏還會不會生什麼,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事了。
“住持,什麼情況?”宅子內還沒睡著的僧人看到素問回去後立刻關切問道。
“一言難盡,那位道友情況怎麼樣了?”素問先是問道。
“目前沒有大礙,我去之前已經解過毒了。”智守說道。
素問點點頭,才將遲來道人與梁啟全被人用槍打死,還有個牧師被用劍刺死的事說了。
智守疑惑問道:“牧師是什麼?”
“基督教或者天主教、東正教的神職人員,是個一神教,排他性很強。”素問簡單說了一下。排他性,這是一神教共同的特點。
因為相信隻有這一個神係,所以對其他教派的神明都不會承認,並且排斥。
世界兩大宗教基督教和伊斯蘭教都是一神教,而在這個世界隻有兩大宗教。佛教由於在新華帝國不興,因此隻能算是半個。
“如果那些槍手和牧師是一路的……”智守問道。
“那就麻煩了。他們能夠這麼肆無忌憚攻擊道教其他人,就能夠同樣攻擊我們,裏麵肯定有其原因所在,讓他們寧可與佛道兩教生衝突。或者他們想看到的就是這個。”守常在一邊一針見血說到。
對於守常的話,素問並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在他心中,並不排斥這個可能。
基督教這些年一直從沿海向內地傳教,而且展很快。雖然現在他們主要還是聚集在沿海地區,但他們的目標明顯不僅於此。
“多說無益,看明天道教的人來後怎麼樣吧,我們隻要靜觀其變就可。”素問說到。“智守師兄,還請你將那位道友的屍身帶回來,明日一並交給道門中人。”
智守點點頭領命而去,他走後沒多久伊嘎布也從地下上來。
看她的樣子似乎損耗頗大,渾身的衣服都被汗打濕,上來就嚷道:“有沒有水,姑娘我快渴死了。快拿點水來救命啊。”
好在有人扔了瓶水過去,她仰頭將整瓶水喝光才鬆口氣:“差點渴死我。”
“不過這次多謝你了,日後定有厚報,有筆沒有?我給你留個電話號,若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盡管開口。”
“姑娘最好暫時先別離開。”素問說到。
“怎麼?”伊嘎布腦袋轉過來問道。
“遲來道友和梁啟道友剛才在下山途中被人用槍打死,而且還有一名牧師被人用劍殺死。”
“什麼?”伊嘎布瞪大了眼睛問道。“遲來道人被人打死了?還有那個梁啟,都死了?”
“是,所以姑娘最好天亮以後再離開。若是無事,在道教的人來後再離開是最好。”素問說到。
“唔,他倆竟然都死了,剛才你說還有個牧師被人用劍殺了?看來要出大事。”伊嘎布捂著額頭呻吟道。她可不是躲在深山之中不理外事的人,隻聽素問說了個大概,就明白了事情的嚴重程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