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先往大佛寺走上一趟,隨後去一下那個蓮山寺,查下行苦與行鏡二人的行止,若是沒有其他收獲便在興化等我。”
素問補充完,將桌麵上封好的拜帖交給智守,同時提醒道:
“你二人多加小心。”
“住持放心就是,我倒要看看誰有那麼大膽子。”智守沉聲道。
素問見智守自信,知道他有自信的資本,也不再言語。
兩人拿了那封拜帖後就告辭退下,回去收拾行囊出發。
……
與此同時,淨月走入一個房間,在一個架子上擺弄兩下,再將架子往旁邊一推,露出一條通道來。
等他進去之後,那架子又緩緩合上。
沿著階梯下了二十多階,映入眼中的就是一條走廊。這個處於地下的走廊在燈光之下與外麵沒有什麼名區別。
走到一個房間推門進去,隻看裏麵一個牆上布滿了屏幕,而那男子正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眉飛色舞的盯著麵前的一塊屏幕。
“如何?”淨月隨口問句,那男子轉頭看是他,砸了咂嘴道:“不錯,我想很多人會感興趣!”
淨月湊過去,隻見屏幕裏麵是一個粉色的房間,沒有床,隻在地上鋪著席居。(也叫做榻榻米,傳自於中國)
此時房間中一片旖旎景色。
兩個男人和四個年輕女人正赤著身體糾纏在一起,呻吟之聲交錯響起。
男子在麵前的操作台上按了幾下,那個屏幕切換了好幾個角度,從各個角度看到那房間中的春色。
其中兩個鏡頭看的極為清楚,那兩個男人分明就是行鏡和行苦二人,隻是兩人此時渾身透著血紅色,雙眼中全是血絲,沒有半分清明。
不但他們二人,就連那四個女子也是。
看著屏幕,淨月心中滿意。
隻要有了這個錄像,不怕那兩人不就範。隻要泄露出去,兩人沒有絲毫可以容身的地方。有這樣兩個高手加入寺中,倒也能起到一定助力。
至於淨心寺,他們不來最好,若是來了,幹脆把淨心寺的住持還有那幾個武僧都抓來,同樣炮製。
說不定到時候還能把淨心寺變成大佛寺的分寺。
想到這裏,淨月臉上露出一個笑容。
眼睛掃過其他屏幕,每個屏幕都在監控著一個房間。
其中有的是空著的房間,而有的裏麵則是有人存在。
有人的房間都在做著同樣的事情。
而那一個個房間中的人,則是編製成了一張布滿閩南的大網。
當然,也有些拒不合作的,不過他們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離開這個世界了。
大部分人還是識時務的,隻要對一些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不需要他們做什麼,他們就仍然是外麵那一個個衣冠楚楚的掌權人。
而且隻要想要,隨時都能夠來采摘那些年輕女信徒的肉體。
這種滋味可不是外麵那些女人能夠給予的。
甚至有幾個公子哥兒還是慕名來到這裏,就是為了嚐試一下對於他們來說新鮮的玩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