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素問點頭之後,須磨寺僧人就沒再離開,直接在寺裏住下。
這個世界霓虹一直是新華的屬國,寺中僧人對於須磨寺幾個僧人也沒什麼偏見,同樣也對他們的生活頗為感興趣。
尤其是霓虹的僧人可以娶妻生子,每個月領高額工資,寺院如同一個公司,而所有僧人則是職工這樣的習俗與模式,讓淨心寺很多僧人都不可思議。
實際上在這幾個須磨寺僧人來之前,還真沒幾人了解霓虹那麵的情況。畢竟新華人很少去了解一個屬國的情況,哪怕那個國家的漫畫產業非常發達。
由於霓虹一直作為新華的屬國,在明治時期也受到了西方國家的影響,但一直以來大部分人還是以新華的習俗為標準,因此色情業遠沒有前世那麼發達。僅僅漫畫這一項有著相當高的知名度,因此新華人很少人會主動去了解霓虹。
而在幾個須磨寺僧人當天被素問點頭收下,入住了淨心寺之後,許多人上網順手看看霓虹情況的時候才略微知道了一點,頓時極為好奇。
而在淨心寺僧人關心幾個從屬國來的霓虹僧人的時候,行苦和行鏡也在白雲山上找到了一個凹緊山壁可以容身的地方,在那周圍不遠也有著可以搭建茅屋的的空地。
找到地方後又與素問請示一番,兩人就卷著日用品在寺中僧人疑惑的目光中去了後山。
兩人在得到素問下達的懲罰之後,倒是心中自在了許多,仿佛有什麼重擔被放下一般。
其他僧人疑惑兩人要做什麼,兩人也是坦然答道:“因為一些意外在外破戒了,如今是領受懲罰。”
兩人卷著被褥上去,先用木板搭出個簡易的床來,又在那的入口位置用一些樹枝圍上,再將床單扯在上麵,多少能夠阻擋一下山風。
四月最後一天,山上還是有些寒冷。
兩人縮在山壁洞穴裏麵,身上寒冷,心中卻感覺到自由自在,這幾天一直緊緊纏著兩個人的那根線終於斷掉了。
晚上有行心安排的人送晚飯上來,是齋堂的,有些胖。
寺裏齋堂的僧人有一半都有些發福,哪怕每日要做不少飯菜,哪怕每天空閑時間還會練兩套拳法,可始終消耗不掉他們吃的那些東西。
吃了晚飯,兩人清理出一塊空地來,找了些樹枝升起一小堆篝火,讓那山壁洞穴裏多少暖和一些。
兩人就在一邊打坐,沒過多久就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一隻狐狸不知道從哪鑽出來,絲毫不怕生,先是把兩人放在一邊的盤子和碗聞了聞,又添了個幹淨。
之後就遠遠的躲開火堆找地方趴著,非常愜意。
跳躍的火光照耀到它身上,同時將溫度傳了過去,讓它將眼睛微微眯上。
現在距離淨心寺較近地方的動物,全都不怕淨心寺的僧人,不過對普通香客還是保持著距離。
它們也能分得清楚兩者的區別。
隻有幾隻膽子大的和糖豆組成了討飯組合,每日混跡在寺中討要吃食,裝出一副蠢萌的樣子,得到許多人的喜愛,甚至在網絡上還有了不小的名氣。
……
此時的素問在寺中散步,剛吃完飯他總是要溜達一會兒。
討飯組合中的糖豆就在素問後麵哼哼唧唧的跟著,走動的姿勢在遠處看起來更像是滾動。
這一個冬天食物充足,也有溫暖的地方,糖豆大了不少,更是胖了不少。
如今到了春天的時候,糖豆感受著周圍的生命氣息想要野性的嚎上一聲,可配上那身材和憨臉就連一點山中野獸的威懾力都沒有。
就連鬆鼠之類的小獸,也不怎麼懼怕它。
此時火風就在糖豆身後不遠的地方,想要找個好的角度跳到它身上,蹭一下順風車。
素問不理會這些小家夥,在三層的時候看到有些俗家弟子吃完飯後在那活動,還有些孩子在那踢毽球和打羽毛球,還有幾個年紀不大的在那裏擺著拳架子,看起來也有模有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