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根本改變不了呢？”江哲諾沉聲道。
“我以可兒名義發誓，會親手殺了她。”莫明道：“我向你保證。”
江哲諾詫異地看著莫明，猶豫了一會兒道：“我相信你。”
“一言為定。”
說完，莫明轉過頭，看著古成道：“我們商量好了，可以走了嗎？”
“隨意，兩位請便。”古成微笑一擺手。
莫明也不廢話，帶著江哲諾兩人朝拳館外走去。
看著三人離開的背影，老何湊到古成身邊，低聲說道：“少爺，真的就這麼放他們離開？”
“不然呢？真動起手來，你們有把握殺了他們嗎？”古成不爽道。
老何低下頭沒有說話。
古成看了一眼門口，轉身走到角落的擔架旁，看了一眼躺在上麵的男人，低聲說道：“還沒看夠嗎？該起來了。”
男人睜開眼，看著古成笑了一下，一隻手拖著腦袋，笑嘻嘻地說道：“看不出來，咱們的古大少爺也有吃癟的時候。”
“少廢話，你怎麼看？”
“還能怎麼看，這莫明不是個那麼容易對付的，更難對付的是旁邊那個男人，深不可測。”
古成皺了皺眉，他十分討厭裴興國這樣的說話方式，作為他寫出來的人物，卻總是說一些讓他不明白的話，實在讓人覺得難受。
“莫明這個人，看不透，如果蘇子希落在你手裏，你會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直接殺了，將她的天書令搶過來啊。”古成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
裴興國歎息著搖了搖頭，緩緩說道：“那麼以後呢，你手裏有兩個天書令，很容易成為別人的眼中釘。”
古成一下子愣住了，似乎明白了裴興國的意思。
殺掉一個人不是什麼難事，難得是後麵該怎麼做。現在看來莫明看的清形勢。
古成眉頭深鎖，低聲說道：“他能想到這麼多？”
“此子前途不可限量。”裴興國道：“祭典在即，他一定會趕去的，我們也需要提前做好準備。”
“你的意思是……”
“如若不能盡早除掉，還是跟莫明打好關係，萬事留後路，說不定今後會有大用處。”
“跟他打好關係，那共進會那邊呢？”古成想到了那個藏在黑暗中的會長，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要是被會長知道，我們該如何交代。”
裴興國歎息著搖了搖頭，轉過身擺了擺手道：“誰也沒規定，這個世界上的盟友隻有一個。共進會虎狼之地，並不宜久留，我們早就該另謀出路了。”
看著裴興國離去的背影，古成陷入了沉思之中。
共進會與莫明嗎？古成突然笑了出來，自言自語道：“莫明，真讓人期待你會給我如何的驚喜。”
莫明將風不眠送回去，帶著江哲諾回到了公寓。
“蘇子希，我進來了。”莫明對著屋內說道。
房門緩緩打開，露出一雙緊張謹慎的雙眼，曾經意氣風發的蘇子希，居然變成這個樣子，讓江哲諾沒有想到。
“如果她根本改變不了呢？”江哲諾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