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沒有，莫舒牙我告訴你。”秦漢晉忍耐不住，破口大罵道：“你就是個懦夫，沒有人比你更虛偽，如果給我再來一次的機會，我一定第一個殺了你！”
麵對秦漢晉的指責，莫舒牙沒有分辨，隻是低著頭，輕聲說道：“抱歉，都是我的錯。”
“當然是你的錯。”秦漢晉深吸一口氣，眼中含淚，緊咬著嘴唇，低聲啜泣道：“你這個混蛋，難道你就不會為自己分辨兩句嗎？明明你才是那個最痛苦的人，你才是承受最多的那個人，你為什麼就是不肯為自己說兩句話？”
莫舒牙微笑道：“習慣了。”
秦漢晉深吸一口氣，硬生生將眼眶打轉的淚水憋了回去，轉過身道：“算了，反正你就是這麼一個人，跟個白......”
話音未落，隻見一道白光閃過，直透秦漢晉後心。
秦漢晉猛地吐出一口鮮血，下意識地握住了胸口的劍尖，一轉頭便看見了風修那一張猙獰異常的臉。
眾人還沉浸在情緒之中，根本沒想到風修會在這個時候出手。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卻已經晚了，風修猛地將劍抽了出來，鮮血登時撲滿了他的臉。
“混蛋！”
“畜生！”
軒轅跟狡想也沒想，同時出手，一左一右抓著風修的兩隻胳膊，打算直接將風修撕成兩半。
“住手！”秦漢晉及時阻止了兩人，捂著胸口倒在劍不凡懷裏，虛弱地說道：“放......放了他。”
“為什麼！”狡不服地大喊道。
“放了他吧。”蘇遠行歎息：“即使沒有這一劍，漢晉也活不過今天了。”
盡管說的是實情，但軒轅跟狡兩人心裏還是不爽。狡五指嵌入風修皮肉之中，咬著牙道：“就算不殺了你，也要讓你吃點苦頭！”
話音剛落，狡跟軒轅心照不宣，同時用力，將風修的兩條胳膊給扯斷。
風修疼得滿地打滾，這一片靜好的土地，立馬被鮮血汙染，充滿著一股讓人厭惡的味道。
蘇遠行皺了皺眉，低聲道：“我就是這麼教你們的嗎？”
“可是......”
“行了！”蘇遠行打斷軒轅，壓著怒火道：“還不給他止血，真要他死在這裏嗎？”
沒等兩人動手，九尾狐已經站了出來，伸手止住了風修狂湧不止的鮮血，抬頭看了一眼莫舒牙，欲言又止，很快又把頭轉了過去。
莫舒牙走上前去，站在九尾狐背後，輕聲說道：“這些年，辛苦你跟蠱雕了。”說著朝身後看了一眼。
蠱雕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把頭扭到一旁，餘光卻從來沒離開過莫舒牙身上。
“我知道你很苦，是我對不起你。”莫舒牙蹲在風修身邊，歎息道：“你心裏有什麼仇怨的話，盡管對我撒就好了。”
“閉嘴，你給我閉嘴！你不是我認識的莫舒牙，你不是！”風修喘著粗氣，用虛弱的語氣說道：“難道你現在想告訴我，當初你跟我說的那些事都是假的？都是騙我的？”
“我沒有。”
“沒有，莫舒牙我告訴你。”秦漢晉忍耐不住，破口大罵道：“你就是個懦夫，沒有人比你更虛偽，如果給我再來一次的機會，我一定第一個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