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驟然間籠罩上了一種威壓,震懾的墨染與郝然的心神有些沉悶。
墨染持著那柄劍不斷的走向了那個成為雕塑的少年旁,剛走到距離他不足十步之外的地方,卻見到那個少年身體上的如石塊兒般的泥土開始崩裂起來,隨後露出那少年英俊的模樣。
“怎麼回……”那個少年剛想開口說話,卻見到墨染又是將那柄劍與他的距離移開了許多,緊接著他便是又成為了一個雕塑。
“郝然。”墨染轉身,看向郝然,這時才看到郝然也是與這個少年一樣變成了一座石像雕塑,此刻正張著嘴巴,似乎想說些什麼。
“這柄劍到底是什麼?”墨染看了一眼郝然與那個少年,口中輕聲低喃。
隨後他將那柄劍劍尖朝天,手指在上麵輕輕撫摸,有些光滑,而在他的手指撫摸了一下之後,那柄劍又是出現了一層如流光般的異彩,黑色的劍身被包裹在其內。
“太陽……消失了?”黑影在地上浮現,墨染注意到了這些,旋即便是抬起頭,這時才是發現那輪曜日早已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被一重重的黑霧所籠罩住了。
太陽竟然消失了?
那層黑霧好詭異,怎麼會偏偏在這個時候浮現?
所有的人都變成了雕塑,為什麼手持這柄劍的人卻是相安無事?
墨染先是注視了蒼穹當中的黑霧片刻,緊接著又是目光凝視著手中的這柄劍。
後背寒冷,如同滲入到骨髓一樣,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這片地方越來越詭異了,謎團也是越來越多。
先是那頭雄獅,說了許多很奇怪的話,又傳授了自己一部很厲害的功法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然後又是一道能夠連接那個似乎存在卻又不存在的東土大唐靈隱寺的夢境。
而這個靈隱寺卻又與那一道他曾經見到過的預言有關係。
緊接著在那湖泊裏出現了一個自稱為罪惡的雕塑,最為關鍵的是曾經那鎮壓黑龍王的星辰鎖龍陣就藏於他的心髒。
並且,黑龍王最後剩下的一滴血液進入到了自己的靈魂之內,使得靈魂完成了蛻變。
現在,竟然又很是詭異的出現了這樣的一幕。
好像所有能夠呼吸的生物都變成了如石塊兒般的雕塑,不能動,不能說話。
但唯有拿著在這劍的十步距離之內能夠避免成為這樣的下場。
“好煩躁。”墨染伸出手揉了揉頭發,想要將一件又一件的事情給捋順,但又卻很難,畢竟這些東西太過於神秘。
一時半會兒根本就不能夠將它給探索清楚。
抬起頭,再看了一眼灰暗的天空,墨染便是持著那柄劍走向了郝然的身旁,待走到近十步的時候,郝然身上的石泥果然是脫落下來,就像是蛇蛻皮似的。
“怎麼回事?”郝然手指有些僵硬的將那柄劍給接過來,有些疑惑的向墨染問道。
“剛才你一點感知也沒有了嗎?”墨染挑眉向郝然問道。
他剛才從那個人的表現看來,就能夠就能夠感覺到這一點,隻是有些不確定。
如今,郝然所言便是應證了他的那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