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的就是空氣突然沉默下來。
在墨染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身後的那些人都是麵麵相覷,所有人的喉嚨中都像是被卡上魚刺一樣,說不出話來,隻是瞪大了雙眼看著墨染。
這裏是什麼地方?
煉丹師工會!
這裏可是煉丹師的地方!
而煉丹師又是什麼性格?
說不好聽的,大部分的煉丹師都是十分孤傲的,有著一種老子天下第一的性格。
並且他們對自己的尊嚴可是看的十分重要的。
現在呢?
有人竟然敢在這裏明目張膽的欺騙煉丹師?
而且是看他那副淡然的模樣似乎很是不在乎?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這可能還是第一次敢在煉丹師工會裏麵挑釁煉丹師的人。
頓時間,墨染身後的那些人快速得往後退去,看了一眼那個臉色變得陰沉的青年男子,生怕牽連到自己一樣。
但旋即他們又是以一種幸災樂禍的目光放在墨染的身上,畢竟缺少一個對手,那就多出來一個名額。
而且這件事也與他們無關,純粹的是這個少年找死而已。
“你真的是在挑戰工會的威名。”那個青年男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雙眸中充滿著怒火的盯著墨染,手掌捏住桌子上擺放著的杯子,一下子將其給捏碎。
“好戲要上場了,煉丹師大人怒了。”
“這小子要倒黴了,沒有覺醒丹火竟然敢來工會撒野。”
“嘿嘿,這樣也好,少了一個對手。”
墨染的身後,一群人聚在一起對著墨染指指點點,同時口中還不斷的笑聲討論著,那語氣當中帶著幸災樂禍的語氣。
墨染雙臂攏起,隻是這樣與那個青年男子對視著,平淡的眼神盯著他的那雙泛著怒火的眸子沒有絲毫波瀾。
“你真的不怕死嗎?我現在就可以叫執法隊將你給抓起來。”青年男子沉聲對墨染說道,手掌心中已經是捏上了一個由青銅製造而成的令牌樣的東西。
但墨染卻是知道那是一個像是通訊的東西,裏麵有一座通訊的陣法,隻要將這個令牌給捏碎,並且同時再說話,直接就會傳送給拿著母令牌的人。
畢竟,這是一種子母雙陣。
“你可以先看看。”墨染淡漠的掃了一眼那個青年男子,手掌鋪開,心神微動,運轉起火屬性功法,頓時他的手掌心之間有著一簇火苗浮現。
而後,那簇火苗在功法以及空氣當中的靈力維持之下,越變越大,越來越旺盛,最後直接是威勢赫赫,震懾著在場的靈魂。
這由元素凝聚而成的火焰雖然在煉丹上比不過丹火,但它的實力卻是要比丹火強盛的要多的多。
“這是火焰……但不是丹火!”那個青年男子凝眸盯著墨染手掌心中的那簇火焰,注視了幾秒之後,他又抬起頭來目視著墨染,道:“你是想用這種不入流的火焰來蒙蔽我?”
“我已經證明了自己,剩下的你想怎麼想就怎麼想……”墨染冷眼掃了青年男子一眼,輕哼一聲,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上來。”青年男子好笑的在墨染身上掠了一眼,緊接著他伸出手指了指墨染身後的一個人,不過目光卻還是放在墨染的身上,“給他展示一下什麼是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