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策馬加鞭,偶爾下馬,用輕功趕路,給馬減輕負擔權當休息。
秦昊用了預估一半左右的時間就趕到了函穀關。
“什麼人”城牆上一道聲音傳來。
秦昊抬眼望去,一眾戒備的士兵正張弓搭箭,防備秦昊的靠近。
秦昊揚起手中令牌,“我有急事稟報!”
城牆上為首的士兵叫到“水底月是天上月。”
秦昊對到“眼中人是麵前人。”
士兵繼續喊道“少水沙即現。”
“是土堤方成。”
“天下口天上口誌在吞吾。”
秦昊聽到這卻是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原來秦殤告訴秦昊“之前會有試探,隨意作答就是,隻要字數對上就行。真正的接口隻有這個,切莫錯了。”
城上的士兵驗出身份,放下吊籠,將秦昊拉上。
為首的對接過令牌拿給身旁的親信說道“你去稟報大將軍,定要見到大將軍才可回來見我。”
接著為首的士兵對秦昊行了一個軍禮“在下百夫長,袁興盛,不知少俠怎麼稱呼?”
秦昊按秦殤指示,回以抱拳“在下秦昊。”
袁興盛將手下分出一半結成戰陣監管著秦昊。
袁興盛並沒有放鬆警惕的眼神,畢竟自己隻是一個小小的百夫長。連自己都知道的接口,若是有心,還是能了解到的。一切要等大將軍定奪。
不一會,前去稟報的士兵返回,在袁興盛耳邊密語了一番。
袁興盛臉色一變,指著一士兵對秦昊說道“少俠請跟他前去見大將軍,恕在下失陪了。”
“無妨。”秦昊心中也好奇發生了什麼,竟連看管自己的人手都抽不出來嗎,看來想讓函穀關出援兵會有波折。
秦昊跟隨士兵通過數道關卡見到了此行的目標。號稱大秦雙柱之一的常勝軍神――白勝。
“令牌上有秦殤的密信,我已知事情始末。隻是最近有大事發生,難以派遣大軍增援。”
秦昊皺眉,但沒有貿然說什麼。
白勝繼續說道“火夜城經薑孟多年苦心經營,誰也不知道薑孟留下了多少後手;城中有多少是能信任的。如今大敵當前,隻能棄車保帥了。”
秦昊開口“我在此行的路上,獲得了一點情報。或許能派上用場。”
秦昊將付文石的情報說出。
白勝沉思了一會“若是如此,或許可以先下手為強。以火夜城為餌,一舉消滅犯秦聯軍。”
秦昊皺眉“若是火夜城被占,恐怕會對函穀關產生巨大的威脅。”
“無妨,我早年就有火夜城失手的可能,已有相關準備。若是聯軍以為占據了火夜城就能攻克函穀關,那倒是能省我不少功夫。”
“大將軍,火夜城乃我大秦疆域,難道我們就拱手讓人不成?”
“要救下火夜城起碼要派出兩萬大軍,現在形勢難料,分兵不得。”
“何況,我大秦的城池可不是那麼好吞的。秦昊我給你人馬到時喬裝成普通百姓暗中搗亂。”
“四國聯軍平日定然摩擦頻繁,在奪下火夜城後必然加劇。短時間內沒有強敵;攻城時的傷亡不一;勝利後的喜悅鬆懈再加上內應的煽風點火。就是孫武在世,鬼穀出山也無能為力!必然自亂陣腳,不攻自破!”
“爹,派我去吧,保證把聯軍總帥的頭給你砍來。”
一個桀驁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是一身穿白袍的小將。
這小將年不過二十,身長九尺,肩寬三庭,方麵大耳,鼻直口方,唇紅齒白,身披白袍。
“哼,戰場之中無父子,注意稱謂!白啟,不是派你去偵察城外的情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