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南宮世家,並沒有什麼特殊的事。
葉苦來到南宮家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個地方開始修煉。
鄭文軒感歎道“真是努力啊,難怪能夠這麼強。”
南宮心沒有回答他,不親眼見到葉苦的苦修,就隻會有這種輕飄飄的一句真是努力的評論。
孔雀卻是有點知道葉苦的成就,開口說道“我終於找到了,一直感覺怪怪的。葉苦修煉的功法隻是悟意級別的吧。但這怎麼可能?”
是啊,怎麼可能。就是像南宮心這種資源不缺,秘籍頂尖,有著長輩循循教導,突破明心境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像葉苦這種沒有長輩,沒有資源的人,連秘籍都是不值一提。那他究竟是憑什麼突破明心境,憑什麼超越天才的?
南宮心見怪不怪,沒有長時間跟葉苦待在一起,是絕難以理解葉苦的苦修的。聽起來隻是兩個字就能概括葉修的特點--苦修。但其中的艱辛,其中的,苦。不親眼見過永遠難以想象。
鄭文軒說道“若是葉苦修煉的是高深武學,現在恐怕更加不得了了。”
南宮心點頭,歎息一聲:“可惜我認識葉苦的時候,他已經修煉《磐石訣》,修煉的深入骨髓。除非是土屬的天下絕學,否則得不償失。”
將一本悟意的功法修煉到非天下絕學則改修得不償失,試問天下有幾人能夠做到?
......
青衣男子走進一家尋常仿佛,掀開地窖的蓋子。移開一個大酒缸,將墊子掀起,就這掀開蓋子。
整個人活動了一下身體,用真氣將自己全身籠罩,做好萬全準備後才縱身一跳。下沉了將近一百米,青衣男子才滑到了底。
青衣男子拍拍身上的灰塵,說道“你這個滑道還設計的七轉八彎的,能不能簡單點?”
一個懸空的椅子上坐著一個年輕人,腦子上帶著一個頭盔,數根管子接駁著椅子的背後。這種椅子,不,該用王座來稱呼它吧,不然是對其的褻瀆。
年輕人食指有節律的敲著,說道“直的太快了,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不要廢話了,事情怎麼樣了?”
說著,年輕人突然笑了幾聲“真有趣,我這天理不容的人和你這天之意誌居然會合作,真是世事無常。”
青衣男子說道“對了,你怎麼會天理不容?”
年輕人沒有答話,反而四處張望,最後選擇了一個方向,仿佛那邊有個人一樣說道“你們好,觀眾朋友們,亦或是讀者?無所謂,我是這個世界最聰明最狂妄最危險的腦子犯抽的科學家。在這裏跟你們打個招呼,以後再聊。”
青衣男子見怪不怪,說道“又發病了?說一些稀奇古怪的話。”
年輕人說道“不,我可以確定,現在我們正被人觀察著,被注視著。”
青衣男子淺笑不屑地說道“我是天意之下無敵,有誰能夠在不引起我的注意之下窺探我?天意也不行。”
“太謙虛了。換個說法吧,雖然難聽點。你是天之意誌,是最弱的天意境。但最弱的天意還是天意,非天意不可敵。”年輕人重新看向青衣男子:“但是,就是你,就是最強的天意。也無法察覺到他們的窺視,第四度牆外的觀眾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