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也有不少不愛喝酒的英雄豪傑,卻是不能留下姓名,實在是可惜,可惜!就由我隨筆暢談,來聊一聊其中故事吧。
“兒啊,不要趟這渾水。老老實實種田,不要亂摻和這事。”一個麵容枯槁的老漢拉住少年的手,苦苦相勸。臉上是遮不住的擔憂,帶著幾絲無奈。
“爹,我不是圖幾個賞錢。這山中的孽畜留著就是禍害,不除了孽畜,這十裏八鄉都不得安寧。”少年毫不動搖,臉上是堅毅的神色。其年齡雖小尚可從臉上看出還未褪去的稚氣,身材不高也沒有強壯的身體。但莫名的給人信賴的感覺,隻要其存在就能使人安心。
“兒啊。我不是擔心你收拾不了孽畜。但你還小,不懂。就算你除了孽畜,也沒什麼好處。反而會帶來災禍。”老漢的眉頭皺的更緊,拉住少年衣袖就是不肯放手。
少年無奈,說道“爹,現任秦王素有賢名。況且就算其嫉賢妒能,我又不是一定要去其麾下做事。我隻是去除孽畜,保一方安平。”
老漢搖頭“你今天要是出了這個門就不要再認我這個爹,不要再回這個家!”
“爹!”少年無法理解,想衝出門去。但老人橫亙在門框上,若是強行衝出必定要傷及老漢。
場麵一時陷入僵持,而這動靜也引來了不少人。
有幾個人幫忙勸道“範老漢,你就讓範小子去吧,也是一片善心啊。”
“就是啊,這孩子我也是看著長大的。從小能文善武,該是建功立業了。”
“範老漢,糊塗啊。這是好事,你為什麼要阻止啊。辦下這差事,在秦王前請功這是光宗耀祖啊,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麵對這七嘴八舌的討論,老漢把頭高高揚起,大聲說道“我就一個兒啊。你們就這麼狠心把他推向火坑嗎?!”
麵對老漢的眼神,周圍的人都不自在。但雖然不在多說,但明顯還是支持範小子的。幾個跟範老漢關係不錯的也隻是把臉別到一邊,不敢與範老漢對視,但也沒幫著範老漢說話。
這是有一幫少年聯袂從遠處幹了過來,遠遠地就大喊“大哥,還沒準備好嗎?”
範小子對老漢說道“爹,你看我兄弟都找來了。就讓我去吧,不能落了我麵子啊。”
老漢氣哼道“是麵子重要還是命重要?哪都不準去!”
待人走進了,範小子還沒什麼反應。周圍看熱鬧的人卻炸鍋了。
“兒子,你怎麼來了?什麼?這種熱鬧有什麼好湊的,去去,回家去。”
“狗蛋,活幹完了嗎,給我幹活去。是不是太輕鬆了,今天給我多耕一倍,還不快去!”
“走,說了不要湊這種熱鬧,還不走...”
.......
來著的少年在有不少的父母和祖父母在此,經過一番教育或是強令禁止,有不少被勸阻了。剩下的人有的聽到周圍人的談亂心生懼意放棄的,有的看著人越來越少也是偷偷溜走了。到最後已是沒有幾人留下,留下的也是滿臉愧色,不敢和範小子對視,顯然是放棄了之前的打算。
老漢借此對兒子苦勸“兒啊。明白了吧,不要去啊。”
範小子直視老漢,從眼神中散發的卻是堅毅的眼神“爹,你怎麼看這些人的?我不會像他們一樣的,不然我跟他們就沒什麼區別了。”
老漢大急“兒啊,你怎麼就這麼倔呢!怎麼說都不聽!”
範小子嚴肅地說道“若是沒人除了那孽畜,不知還有多少人要遭殃。”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老老實實種地,不該你管的不要管。”
“我不甘心。爹,這是實話。我不甘心。”
老漢沉默,緩緩地讓開身子。
範小子對老漢點點頭,快步出門向目的地前去。
老漢看著範小子,一直到看不清,無力的靠著門癱倒,喃喃自語“是爹沒用。你去吧,爹不能再拖你後腿。”說著兩行濁淚無聲得流出,整個人看起來都蒼老了不少。
範小子沒有注意到父親的異樣,整個心思都放在如何除掉孽畜身上。
有人說其形如虎,吼聲如雷。迅疾如電,一聲炸響就能從數十步外撲殺過來。其能口吐火焰,操縱風的大小。
範小子歎息了一口氣,本來讓那幫兄弟準備了一些東西,現在隻能重新想辦法了。
握緊了刀柄,並不能帶來多少安全感。範瘋子最擅長的是長柄武器,隻是短刀也就罷了,光明正大的攜帶槍戟斧鉞可是形同叛逆。
這武器原本也拜托了別人,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就在範小子歎氣的時候,已經不知不覺已經趕到了山下,距離孽畜的老巢已是不遠。
“範哥,範哥。”一聲輕喊叫住了範小子。
“黑子,你來這幹嘛?”看到原本的兄弟,範小子卻沒有多少欣喜感。
“範哥,對不住。我也是沒辦法。恩,文哥說你肯定要來,叫我給你指路。東西我們早就運過來了。對不住啊,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