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遲早要失去清白,要麼自尋短見結束這一切,要麼便拚著這清白之軀為自己的南詔國做出最後的犧牲,這二者之間的選擇顯而易見。而且,阿蘿也不想再拖延時間,要做便早做,省的在這裏跟這個惡人磨嘴皮,陪笑臉。一旦種蠱成功,自己哪怕叫王源趴在麵前當狗,隨意的斥責打罵他,他也不會有怨言。自己也無需裝出獻媚之態了。
想到這裏,阿蘿籲了口氣,走向正坐在桌邊笑盈盈看著自己的王源,露出燦爛的笑容來。
王源微笑看著阿蘿道:“不是說要有體己的話要和我說麼?怎地站在那裏發呆?”
“夫君。”阿蘿勉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溫柔。“夫君再不要說什麼無福消受之類的話了。阿蘿嫁給了你,便是伺候你奴婢,阿蘿全身上下都是你的。”
王源咽了口唾沫,雙目掃過阿蘿七彩喜袍下高聳的胸脯,有些尷尬的笑著。
阿蘿心中歎息一聲,雙手舉起將頭上沉重的銀翎冠取下,一頭秀發頓時如瀑布般的潑灑而下,阿蘿甩甩頭,綢緞般的秀發前後飄灑,性感誘人。
王源眼睛發直的看著阿蘿,喉嚨不自覺的咽著吐沫。這種眼神阿蘿很熟悉,在很多人的眼中她都看到過,那是一種恨不能吞了自己的眼神。
“夫君,我美麼?”阿蘿道。
“美,很美。”王源點頭道。
阿蘿一笑,手指搭上了寬大喜袍上的雲紋紐扣,纖長的手指花瓣般的動作著,一顆顆將紐扣解開。
王源呆滯道:“你這是做什麼?”
阿蘿不答,手腕抖動之間,整個喜袍被揮舞的飛起來落在一旁,然後,一具隻剩下淡青抹胸和褻褲的完美酮體出現在王源麵前。阿蘿的身體纖長合度,胸大腰細臀大腿長,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完美到無可挑剔。
阿蘿雙手交疊掩著胸口,露出胸前一道深深的溝壑,俏立王源麵前,羞澀的垂頭不語。
王源眼珠子都要爆出來了,這位南詔公主確實美到了極致,就算拿在王源心目中的女神公孫蘭來比,就算拿被譽為大唐國色的楊貴妃來比,似乎都並不遜色。若說公孫蘭是空穀幽蘭絕代佳人,楊貴妃是天香國色傾城牡丹的話,那阿蘿便是雪峰懸崖上的山茶花。帶著野性,熱力四射。
“你……你……這是作甚?”王源都有些結巴了。
“還能作甚?你不想要了我麼?”阿蘿低聲說話,心裏罵著自己**,誰能知道,高貴的南詔國公主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來。
王源訝異道:“現在麼?現在是大白天呢。還沒到洞房的時候呢。”
“那是你們唐人的規矩,我們南詔國的風俗便是拜堂之後便要同房,越早便越是幸福美滿。”阿蘿咬碎銀牙編造著莫須有的謊言。
王源哈哈笑道:“還有這樣的風俗,這倒是有趣。既然你們的風俗如此,我當然不會拒絕。隻是有些突然,顯得沒有情趣。要不這樣吧,公主給我跳支舞,咱們培養一下感覺,增加一些情趣。”
阿蘿恨不得撲上去咬開王源的喉管喝他的血,但事已至此,隻能忍耐下去。
“好的夫君,跳什麼舞呢?”
“聽說你們南詔人會跳孔雀舞。我在大唐宮中見過你們南詔進貢的舞姬,有個叫楊麗萍的舞姬跳的孔雀舞很是迷人。莫如公主也跳一段給我瞧瞧。”王源色眯眯的笑道。
阿蘿艱難的喘息一口,咬牙道:“好,便為夫君跳一段孔雀舞。隻是舞技拙劣,夫君莫要見笑才是。”
王源微笑搖頭道:“怎麼會?跳吧,我給你打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