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呢,你得需要一副手套,因為餐洗淨很傷手的。”如同變戲法一樣,編出來一雙手套,套在了初未憶的手上繼續道:“女孩子的手是最珍貴的,不能有任何的損傷。”
“嗯!”初未憶低下頭自顧自的帶上了手套。
從詹飛揚的角度可以看見初未憶小巧的耳垂已經變得通紅,如同上好的散發著清香的紅酒正在誘惑著他去品嚐。
“接下來呢?”一句話將詹飛揚從糜依的沉醉中驚醒,不自在的咳嗽了一下道:“接下來就是拿出盤子開始洗。這樣吧你來洗我來擦。”說完之後便放開了摟著初未憶的手,自顧自的站在了一旁。
有些奇異的了詹飛揚一樣,默不作聲的初未憶開始動手,兩個人一前一後配合的相當默契。很快的便清理完了。
“今天辛苦了。”很體貼的拿過毛巾遞給了初未憶,又為他摘下了圍裙。
“沒有想到你那麼的體貼啊。”初未憶微微低頭,睫毛輕輕的呼扇著說道。
“嘿嘿,那是自然了。”伴隨著詹飛揚的話音落下,隨之而來的便是電話鈴聲。
“你先去接電話吧,這裏我自己來就好了。”說著笑眯眯的將詹飛揚推了出去。臨走前,詹飛揚回頭頗為鬱悶的看了初未憶一眼,轉身消失在了他的麵前。
等到詹飛揚消失之後,初未憶靠在了櫃子上,手不自覺的握緊。呼吸漸漸的開始急促。
詹飛揚拿起電話,看到上麵的署名之後,想了想,剛剛打算掛斷,但大拇指停在了手機屏幕上,咬牙劃了上去:“我有告訴過你,不要在來打擾我的生活了。”
法國:
“飛沫你怎麼來了!”白夜泉起身,走到了門口,順帶打開了燈,也出現了房間的全貌。
這是一個很大的房間,隻是布置的極為的簡樸。進屋便能感覺到撲麵而來的優雅和清貴。
“哥哥,我來這裏是想要和你說,東西是我弄碎的,我一直對哥哥的首飾盒好奇,一天趁哥哥不在想要打開看看,卻沒有想到失手打碎,未憶姐姐是心疼我,所以才替我擔下來了。哥哥,我認錯,可是你讓未憶姐姐回來吧。”白飛沫拉著白夜泉的袖子,清秀的雙眸不知道何時充滿了淚水。
一時間房間內伴隨著沉默的,空氣有些壓抑。
“咳咳咳!”林耀宇道:“好了!現在誤會解除了,你說你,早一點冷靜下來多好呢。”
白夜泉回頭掃視了林耀宇一眼。
一旁的淩羽邵幫腔道:“你不要瞪耀宇,他也沒有說錯,你自己的妹妹,應該是最了解的,他會不會撒謊,你無法分辨嗎。”
聽完之後,白夜泉深深吸了一口氣道:“這件事情我有分寸,你們可以走了。”說著他直接掛斷了。
林涵若站在林耀宇的身旁,看著已經黑下來的屏幕,有些不解的問道:“老師,您說說看,白先生這是知道錯了,還是不知道。”
“嗬。白夜泉是個傲嬌的人。”“你且看著,他會不會承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