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旅途中,二綁匪偷偷在向蘆的酒菜中放入春晚,向蘆雖有提防,但怎敵這些老辣的江湖惡棍。
二人見向蘆服了春藥,道:“司馬公子,你們夫妻早早歇息吧!我們二人就不打擾了。”
向蘆一聽,便猜出壞了,自己中招了。
回到船艙,向蘆就覺得身體燥熱無比,不過目前自己倒還能忍得住,向蘆躺在床上,盡量不想那方麵的事。
苓兒看到向蘆異樣,早就猜出了定是那二人設的計,以前自己主動誘惑向蘆而不得,如今他已經服了藥物,神智稍後便有所不清,正是自己下手的好時機。
苓兒故意將外衣脫衣,微微露出自己的酥胸,然後風騷地躺在向蘆身邊。
向蘆身上的汗液已經濕透了衣衫,他真的覺得欲火焚身,想跳進河水裏涼快一下。
苓兒則故意用身體不停蹭向蘆,增加向蘆的欲望。
苓兒裝作睡著了,在星夜中,月光裏,忽然趴到了向蘆身上,用柔軟的身體緩緩摩擦他。
向蘆一方麵因藥物神智漸漸不清,另一方麵對雯珺的承諾還抑製著自己的欲望。
苓兒一下子脫掉了內衣,手伸到了向蘆的懷中,向蘆的身體因藥物變得迷蒙虛弱,推開苓兒都使不上力氣。
苓兒輕輕用嘴唇覆蓋住向蘆的嘴唇,纏綿地激吻著他。向蘆的生理反應越來越強烈,真是全身力氣都集中到了一點。
苓兒見狀,也顧不得什麼淑女形象,完全變成了一副欲女尊容,於是,趁著向蘆頭腦不清,推開無力之時,脫下了向蘆的衣衫,與向蘆完成了夫妻之禮。
向蘆被藥物折磨的欲望越來越大,苓兒則是處女含香,羞澀萬分。這一夜,二人真是忘掉了一切,床上盡情釋放了欲望。
第二天,向蘆醒來,見自己和苓兒全身赤裸抱在一起,苓兒累的頭發散亂,胸部時起時伏的甜睡著。
向蘆知道自己犯了大錯,自己已經辜負了雯珺,可是,錯已經鑄成,自己還能有什麼辦法。
苓兒被向蘆碰醒,睜開媚眼,道:“夫君,你醒了?”
向蘆見苓兒沒有生氣,反而有些高興,道:“苓兒,我對不起你。”
苓兒趴在向蘆身上,回答道:“夫君,大丈夫有三妻四妾,稀鬆平常,何必要對我說對不起。何況我早已非夫君不嫁。”
向蘆隻得順從苓兒,想著以後怎麼去跟雯珺解釋。
苓兒倒不管那些,享受了昨晚的歡愉後,覺得向蘆昨晚神智似清非清,而今天已經清醒,且體力恢複,於是,又蓋上被子,與向蘆在大清早共赴巫山,著實一副新婚夫婦的模樣。
二人見昨晚司馬公子並沒有來找他們,也沒出房門,心底的石頭總算落下了。
“我說吧,那天你我肯定都聽錯了,司馬夫人說的是另一件事。真是的,若公子怪罪你我下藥,我們可就慘了。”
“大哥,司馬公子為人仁義,不如我們主動向他道歉吧!”
“二位,早上好,船快到揚州了吧!”向蘆和雯珺穿好衣服出來道。
“快到了,公子,昨晚……”
“昨晚……什麼,昨晚我和夫人睡得很好。”向蘆回道。
二人一聽,高興地到船頭看看前方已到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