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蘆回到天後衛,便一兩天不如偵辦案件,天天與離姬膩在一起,尋歡作樂。
離姬見狀,道:“公子,你該好好辦案,否則天後會怪你的!”
向蘆笑了笑,飲了一杯酒,拉著離姬就親了一口,活脫脫酒色之徒。
離姬推開他,擔心道:“公子,快去吧!”
向蘆笑了笑,把離姬擁入懷裏,道:“多謝小姐擔心,我怎麼會不做正事呢!”
“那你還要我白天晚上陪你,不是喝酒就是和我……”離姬羞道。
向蘆則一副胸有成竹狀,道:“離姬不要擔心。如果我勤於調查,那夥賊匪一定狗急跳牆,到時,一點線索都不會留下。此事的關鍵工匠已被害,我裝作認為工匠是自殺死的,就是讓那些人放心。”
“公子怎麼知道賊匪一定會露出馬腳?”
“脂水!我已經將龍虎原徹底封住,他們隻有一定量脂水,我想如果我不查,他們一定不會輕易丟掉剩餘脂水,一定會運到他處。我已經暗中派官兵化妝成普通百姓,又令各個關口詳查,不出幾日,定有結果。”
離姬對向蘆這種雲淡風輕,自信瀟灑的樣子尤為喜歡,便起身來,為向蘆跳舞。
向蘆沉迷於離姬的美色,仿佛已經忘了雯珺正在趕回洛陽。
離姬的母親是位胡姬,所以離姬有西域女人獨有的媚,向蘆高興地與她共舞。
下午,一官兵急忙到天後衛總衙來對向蘆彙報。
“稟報總領,在城南發現有一群人正運送貨物,我等前去察看,那幾人便拿出藏刀與我們打了起來,雙方都有傷亡,現有兩人活捉,另外繳獲總領所說脂水三大桶。”
向蘆心想:往南啊!看樣子一清道會的總部應該在洛陽南邊。
“把人給我帶來,我要親自審問。”
官兵押解二人到了天後衛審訊堂,向蘆問道:“老實交代,誰命令你們運送脂水的?脂水是怎麼煉製的?說!”
那二人一句話不說,向蘆氣的對其用大刑,但那二人依然什麼不說。
向蘆心想:這二人是抱著求死的心來對抗本官啊!
向蘆思考了一會兒,想出了好主意,道:“來人,將他倆分開關起來,我要一個一個審。”
向蘆讓人給倆人每人一碗米飯,並且還要對他兩說:“就剩一個雞腿了,給了你同夥了!”
向蘆暗中觀察兩人神態,發現一個表現得坦然,一個則吃的有怨氣。
向蘆立刻對手下人道:“你去把那坦然之人放了,再在外麵重新抓他,這件事一定要讓那有怨氣的看見。”
屬下聽從吩咐,便去執行了。
見同夥被放走,疑犯立刻心底懷疑:怎麼他被放走了,飯裏還有雞腿?
向蘆命人把疑犯帶出來,道:“你的同夥已經說了,現在我必須把你殺了,保全他全家的安全。”
說著,刀斧手就要砍。
“等等,我知道他不知道的,大人,我全招,請放我一命,他都不死了我何必傻得送死呢!”
向蘆笑了笑,道:“你且說說,我看信息行不行,值不值你的命,他可說的很大秘密。”
“大人放心,小人說的絕對機密,是關於脂水煉製和兩位負責人的。”
向蘆聽後,心想:破案有期了,如果破了此案,我便可以為父親洗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