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向蘆連打了幾次阿嚏,嵇清起身為他蓋上被子,並抱緊他。
“夫人,這是有人在想我了,而且想的還不是好事、”
“肯定是雯珺和苓兒,你離開她們日子也久了。”
向蘆沒回答,摟著嵇清睡著了,嵇清心想:夫君真是沒良心,不過睡覺的樣子好俊俏,好想親一下。
第二天,向蘆對嵇清道:“夫人,我已經通知天後衛官兵喬裝來到汝南,我能不能娶你就賭在深秋這一把了!”
嵇清低頭道:“夫君何必為了我犯險,我不值得。”
向蘆嘴角含笑道:“你都叫我夫君,我看天下誰敢欺負我的妻子,你隻有我能掌控,天王老子都不能,何況一太後乎!”
嵇清立刻捂住向蘆的嘴,向蘆拿開手,霸道地吻了她一下。
嵇清既感到害羞喜悅,也感到隱隱擔憂,心想:夫君太順了,以至於現在都有些狂妄。
向蘆裝成垂釣者,在深秋時分於汝村河流上遊釣魚。
紛紛木葉落,瀟瀟秋雨稀。
披著蓑衣,拿著釣竿,向蘆的心思卻在自己後方那片石頭地,心想:這地方除了大石頭,還有些樹,霧氣大以外,沒什麼異樣啊!要說特別,就是特別偏僻。
“哎,那釣魚的,你趕快離開,這地方被我們老爺暫時征用了,你幾天後再來釣。”
向蘆一見是個惡仆,便道:“你家老爺誰啊?這麼大口氣。”
那惡仆道:“是誰?你也配知道,識相點,趕快滾。”
向蘆故意不走,道:“我就不滾,這地方是皇上的,你讓皇上來趕我呀!”
那惡仆一見向蘆不走,頓時擼起袖子,走了過來,道:“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慢著,他用不著走。”這時一個年紀稍大,神態較威嚴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向蘆盯著他,見他很瘦,有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中年男走過來,以極快的速度,三招就把向蘆打暈了。
“黃三爺,不用您動手,我就可以收拾他。”
“少說廢話,把他押下去,等七天後當做活試題。”
於是,向蘆便被惡仆背著關到了陌生的牢房。
傍晚,嵇清見向蘆還沒回來,擔心向蘆出事了。見汝南城來了向蘆手下,便打暗號告訴他們,全體到汝村附近暗中搜索向蘆,天後衛官兵們迅速分散到汝村附件,等待下一步指示。
嵇清走到河邊,見釣竿和魚籠倒在地上,心想:這個地方果然有問題,夫君定被抓了。
嵇清回到客棧,寢食難安,心想:必須跟蹤將圍地的人,這樣便可以找夫君下落。如果幾天後,夫君被當做活試題,那麼我也隻能率天後衛衝進去救人。
向蘆醒來後,發現自己被關在一處地牢中,同室的還有幾個附近村民,向蘆心想:果然是真的,他們拿人命當考試的試題,讓入會的人背上人命利於控製,而且都成了亡命之徒,做起事來必心狠手辣。
向蘆見上麵有光,且能聽到流水聲,心想:莫非,這是在河水邊的地下。
嵇清又到河邊尋找向蘆蹤跡,卻見那片地方被人用高高的布圍了起來,每五米便站一惡仆,不讓任何人靠近半步。
嵇清摸了摸腰間,心想:看樣子我得再做會兒離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