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蘆知道苓兒已經離開,定不會到洛陽了。但自己還有公務要去處理,不得不趕回洛陽。
洛陽,司馬府中,雯珺、嵇清商議道:“姐姐,若是夫君請回了表姐和勿念,就原諒她他一次。”
“要是沒有呢?”
雯珺攥著手,作出一副狠狀,道:“那就不原諒他!”
“怎麼才算不原諒?”
雯珺神秘兮兮,道:“孤立。”
嵇清一聽,心想:真是沒新意的辦法。
雯珺則胸有成竹地笑了笑。
向蘆十天多,快馬趕回了洛陽。
向蘆匆忙入府,雯珺則看到向蘆一個人回來,便知道苓兒肯定沒原諒他。
向蘆進了大廳,喝了杯茶,又急忙要去天後衛處理事情。
“雯珺,苓兒去成都清溪觀了,勿念也被她帶走了,不如你寫封信求她回洛陽。”
雯珺不搭理他,轉頭走了。
向蘆隻好出門,在天後衛,他寫了封信給卓一林,讓其照顧好苓兒和勿念。同時,又把自己在成都的土地財產轉移給了勿念。
晚上,向蘆回到了家,準備吃晚飯,卻見屋內有兩張桌子,一個桌子上擺著美味佳肴,一張桌子則青菜蘿卜。
向蘆以為雯珺要減肥,見雯珺過來,道:“夫人,你要減肥嗎?”
雯珺心想:混蛋,我胖嗎?
雯珺又不理他,坐在那張擺滿好飯菜的桌子上,嵇清和霜兒也到了,和雯珺坐在了一起。
向蘆想要坐過去,卻發現那張桌子已經沒了凳子,便猜出了定是雯珺的鬼主意,故意整自己。
向蘆道:“我出去吃。”,剛要轉身出門,卻見大門已經牢牢關上。
向蘆心想:雯珺為武後立了大功,又有嵇清和霜兒幫助她,自己硬來會吃虧。
於是,向蘆隻得坐在那張桌子上,吃著青菜蘿卜。
“什麼人什麼命?本來就是吃蘿卜的。”雯珺故意對嵇清說道。
向蘆知道雯珺在說自己以前是個窮小子,落魄官宦子弟。向蘆沒理,仍然吃飯,這些粗飯對向蘆來講,已經好久沒吃了,但也能吃,畢竟以前吃了十幾年。
嵇清則扯了扯雯珺,用眼神告訴她那樣說話不對。
“嵇清姐姐,你本就是嵇濤之女,係出名門,聞不慣那粗飯味很正常,可有些麻雀吃了會兒細糧,老覺得自己成鳳凰了,非梧桐樹不棲,非晨間露不嚐。”
向蘆依然麵不改色,靜靜吃完,起身離開了。
嵇清難受地看了看向蘆離去的背影,道:“妹妹,你怎麼這樣說?”
雯珺心裏也難受,可就是氣向蘆,道:“我偏要這麼說,讓他留戀洛陽,他本來就該在成都鄉下呆者的。”
吃過晚飯,嵇清想去安慰向蘆,則被雯珺攔住,道:“姐姐,我想跟你學跳舞。”
嵇清見雯珺如此,隻得道:“我聽妹妹的,但要適度,不要逼急了夫君。”
晚上,向蘆從書房出來,敲了敲嵇清的房門,道:“夫人,開門啊!”
“我睡了,夫君,你今晚就自己睡吧!”
向蘆一聽,也沒去雯珺那,徑直到自己書房,湊合一晚。
第二天,向蘆同樣遭遇了孤立,向蘆對雯珺開始有了恨意,但這種恨意很小,並沒有擴大。
雯珺卻不知向蘆的改變,還一味地耍大小姐脾氣。